“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会向普登阁下问清楚的。”
当事实摆在眼前，史密斯脸色发青，本就洪亮的嗓门，此刻近乎咆哮。
说完后甩手而去，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上层要对方给一个说法。”
洪向前站在陈和身边。
陈和眉头紧皱，给说法就是没说法。
过了一会突然点点头：“我知道了。”
看着他要走，洪向前又急忙说道：“希望你能安心投入工作。”
“我服从安排，以大局为重，不会意气用事的。”
陈和笑了起来。
洪向前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怒骂：“这群王八蛋！”
三天后，米国方给出了结果。
杜克是一个叫“田园派”组织的成员，这个组织仇恨一切科学技术，宗旨是让人类返回农耕时代，他不知怎么就混入到专家组。
并且对此次事件表示歉意。
说法很敷衍，众人都心知肚明。
米国专家组回国的头天晚上，韩立突然找到陈和。
拿出一个方盒形的播放器。
“你听一下。”他脸色不太好看。
陈和听到里面有嘈杂的声音，接着传出索菲亚的说话：“尹先生，听说你还是处男。”
声音充满挑逗。
“胡说，我早不是了。”是尹启航心虚的声音。
陈和脸色剧变，回头看了看韩立。
韩立示意他继续听。
苏菲亚咯咯娇笑：“我就喜欢你不诚实的样子，要不要帮帮你？”
“谁怕谁，来啊！”
“那你能先告诉我陈先生的文件都放在哪里了吗？如果告诉我，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你还能加入我们的国籍。”
陈和大惊，暗骂尹启航不知轻重。
韩立拿起电话：“请注意，如果目标透漏信息，立刻拿下！”
陈和有种无力感，心里默默祈祷尹启航千万别干傻事。
“索菲亚小姐，我这个人喜欢喝酒，喜欢吃肉，喜欢美女，就是有一样不喜欢，想知道吗？”
尹启航哈哈大笑。
“嗯？”索菲亚疑问。
“那就是从来不喜欢出卖朋友！”
尹启航冷笑起来：“若不是看在你是女人，早大耳刮子抽你，滚你吖的！”
陈和听到这里释然了，笑着看韩立。
韩立点点头没说什么。
陈和突然意识到，尹启航身上都能留有窃听器，那么项目组其他人呢？
包括自己！
背后冒出冷汗。
“你们是不是也一直在跟踪我？”陈和问。
韩立没有犹豫，回答道：“其实上层第一时间知道你后，也就是你第一次去京都，就已经派人暗中跟踪你，后面你所做的一切我们都了如指掌。”
他停顿一下，接着说道：“上层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希望保障你的人身安全。”
“为什么不告诉我？”陈和苦笑起来。
韩立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可能是时机不成熟吧，因为你那时候还没研发出成果出来，或者是让你知道每时每刻被人盯着后，怕引起不必要的问题。”
“这次为什么又主动给我你的联系方式？”陈和有些不解。
“因为我隐约感觉那些外国佬有问题，临时做的决定。”韩立回答。
……
尹启航骂骂咧咧回到宿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扫描分析，主人愤怒指数85%，愧疚指数14%……”
旁边传来夏娃的声音。
尹启航看着这个被再次改造后的机器人，外表看来已经完美无缺。
还在她眼睛里安装了识别扫描仪，并编辑了相应程序。
关键是用了那天陈和说到的理念，自己突发奇想，把量子计算机系统仿照大脑结构叠加而成。
现在看起来只是比之前更智能一些而已。
“还剩百分之一是什么？”
尹启航问道。
“剩余百分之一我不太明白，是兴奋或者是懊悔。”
夏娃如实说。
尹启航脸部抽动一下，突然问出一个问题：“我是谁？”
“你是主人。”
回答的没错，但是不是自己想要问的问题。
“我的意思是说，你是谁，或者是说你知道我是谁这个问题答案吗？”
他也理不清这个哲学问题怎么该跟一个机器人提出来。
夏娃似乎在沉默，过了一会说道：“我是夏娃，永远忠诚于主人。”
尹启航摇摇头，疲惫地靠在椅子上。
“扫描分析，主人失望指数60%，夏娃是不是让主人失望了。夏娃储存的知识还远远不够，比如不知道糖是甜的，眼泪是苦的，这种在实际中该如何测试。”
“好吧，应该是内部检测仪器不够，有机会给你装一个能检测分子级别的仪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