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伞,双层防风,超大伞面,一键开收,一甩即干,最重要的是这把伞是路边发的没花钱,而刘叔的那个白伞,看起来真的太弱了,也不像传统的油纸伞那么精美,有手艺但不多,或许可以辟邪吧!只是我实在不想带着它,它看着要比别的邪。
雨一下子爆发了,噼里啪啦打在涵户身上,涵户无暇再多想了,只拼命往前走着,地没有因为雨的落下而变得泥泞,土只稍稍软了一点,大部分雨水顺着裂开的地面向下渗透着,这地就像个无底洞,贪婪的吸收着每一滴来自天空的雨,形成了天然的排水系统,这一条路永远不会积水不会内涝。怪不得周围没有村落和庄稼呢!敢情这里的土地根本养不活人。
涵户在雨里走走跑跑,还是到了晚上才走到了旅店。
这旅店的风格很有些不正经的乡村韵味,在小镇上还显得比较摩登。旅店的老板看着涵户进来时狼狈的样子,给涵户拿了一套刘叔那种旧衣服,涵户洗了个热水澡,睡了舒适的一夜,第二天自己的湿衣服湿鞋也不要了,穿着刘叔的鞋搭着黑车直奔车站,两天后可算是回到了家里。
“妈,我回来了!”
“怎么样,帮你奶奶收好东西了吗?”回答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女性,她身体挺拔,眼神清澈,正在厨房忙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