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
说完,这个胖女人纽动着屁股走开了。
那老莫头儿望着陈鸿立说:“姜郎中,你到是抄筷子呀!
来、来!咱们喝碗酒吧。”
陈鸿立听了摇了摇头。
“还是你们吃吧!几天前我已经吃过丹药了,就是一个月不吃东西的话,我也不觉得饥饿呀!
唉!老莫头,你赶紧给我找个清静的屋子吧,我要修炼去了,中午、晚上吃饭你们也不用叫我了,我现在已经进入了那辟谷的状态了。
明天太阳出来以后,咱们准时给你的儿子瞧病吧!”
老莫头儿一听可高兴坏了,这能省去一个人的饭,他能不高兴吗!
老莫头儿站起了身来。
“老姜头儿,你先吃着,我给你的儿子安排修炼的房间去吧。
一会儿我就回来了,回来了以后,我再陪着你吃吧。”
说完,老莫头儿笑呵呵地说:“姜郎中,那走吧,你跟着我来吧!”
陈鸿立跟着老莫头儿来到了一个房间里,老莫头儿说:“这个房间是我儿子以前打坐修炼的房间。
自从我的儿子病了以后,这个屋子就再也没有人进来过了。
你就在这个屋子里修炼吧!保证没有人打搅你的!”
陈鸿立点了点头。
“嗯!那你就出去吧!我要打坐修炼了。”
“好、好!我这就出去。”
说完,这个老莫头儿转身出来了。
陈鸿立盘膝坐在了床上,立刻开始了修炼。
第二天的早晨,陈鸿立早早地结束了修炼,迈步以这个屋子走了出来。
陈鸿立一看,那老莫头儿一家人正等着他呢。
陈鸿立笑呵呵地说:“走吧,咱们到令郎的房间里看看他去吧!”
这老俩口子答应一声领着陈鸿立直奔他儿子的房间里走了进来了。
只见房间里的床上躺着一个青年,也就是个二十来岁的样子吧,这个人面色焦黄,五官都挪了位了,一看就是那将死之人呀!
陈鸿立聚中灵力仔细一看,只见那个青年身上的灵力皆无,只见在他的下丹田处聚中了一个灵力光点儿。
看罢多时,陈鸿立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了,老莫头儿老两口子见了问道:“姜郎中,你看我们这儿子还有救儿么!”
陈鸿立听了笑道:“对于别人来说,那是一点儿救儿都没有了。
不过,对于我来说,充其量是多费一些事儿罢了。
这救儿还是有的,你们给我找几根带子来,将这令郎牢牢地捆在床上吧,我现在就给他治病。”
这两口子听了陈鸿立的吩咐,立刻就跑了出去。
时间不大,就拿来了几根布带子进来了。
“姜郎中,你看这几根带子行吗?”
“嗯,可以,你们把他的胳膊与双腿牢牢地捆在床上吧!”
这老两口子听了,也只好照办呀,好在这青年处于昏迷状态呢。
对于外界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呀,老两口捆起来那也倒是省事儿了。
等将自己的儿子捆好了以后,这老两口子往旁边一站。
“姜郎中,现在已经困好了,你看这怎么治吧?”
陈鸿立对老莫头儿说:“取一个瓦盆进来,一会儿令郎又拉又吐的,弄脏了这儿那儿的你们可得给我忍着点儿呀。”
这老两口子听了点了点头。
“姜郎中,你就放心吧。
这是我们自己的儿子,弄脏了哪儿也没关系呀!只要他活过来了就行了!”
陈鸿立对老莫头儿说:“取半碗清水来,咱们马上给他喂药。”
老莫头儿听了立刻就跑了出去了,时间不大,半碗清水就端进来了。
陈鸿立打开自己的储物袋,从里面拿出来的一颗蓝龙丹来了。
陈鸿立对老莫头说:“掰开他的嘴,用清水将这粒丹药灌下去,一会儿咱们再看效果吧。”
老莫头掰开了儿子的嘴,陈鸿立把丹药放进了他的嘴里了。
老莫头儿的老伴开始往嘴里慢慢地喂水,等把水喂完了以后,那老莫头儿的老伴儿又把自己儿子的嘴给合上了。
时间不太大,就见老莫头的儿子身上慢慢地升起了一团黑气。
黑气越冒越多,等黑气冒完了,那老莫头儿儿子的脸色开始慢慢地转红了。
而且越来脸色越红,最后,脸色和浑身都变成了紫红色的了。
紧接着,那老莫头儿子的身体始剧烈地动了起来,一层灰黑色的油脂从身体里慢慢地渗了出来。
这油脂发出一阵阵难闻的恶臭味儿,任何人闻了都恶心呀。
这灰色油脂从早晨一直排到太阳西转之时才停了下来。
紧接着,这个青年就开始呕吐了,吐出来的东西那是黑绿色的,这个青年足足的吐出来了半小盆才停止了!
一股恶臭从小盆里冒了出来,熏的人们直皱眉呀。
陈鸿立集中灵力往这个人身上看了看,然后点了点头说:“嗯,这个人已经没有什么事了,一会儿端碗稀粥喂喂他吧,掌灯时分他就明白过来了。
把绑着他的带子也给他解开吧,别把他给勒坏了。”
老莫头两口子听了可高兴坏了。
老两口子立刻跑了出去,时间不大,一碗稀粥就端进来了。
老两口争着用调羹喂儿子,一碗稀粥喂完了,又将绑着儿子身上的带子解了下来,这老两口儿才頽然地坐在了儿子的一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