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悦点头,与她一起摘了起来。
摘了一篮子后,阮清欢看了眼觉得差不多够了,便不摘了。
“郡主,摘这些玉簪花做什么?”辛悦不解,这玉簪花好看是好看,可是若是喜欢,摘一两朵就可以了,摘上一篮子又能做什么?
阮清欢神秘一笑,说:“有大用处呢,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辛悦撇撇嘴,郡主又是这样神秘兮兮的。
到了主屋,阮清欢想起这个身体是会轻功的,学着脑海中原主用轻功的模样,竟真的成功了。
飞上了主屋的屋顶,阮清欢把篮子放下,让它晒,自己又跃下了屋顶。
看着一气呵成的郡主,辛悦心生羡慕也十分佩服。
“怎么,你想学轻功?”阮清欢看着她流露出来的羡慕之态,便知她也想学,抿嘴笑问。
辛悦点点头又摇头。
“你这点头摇头的,到底是想学还是不想学呢?”阮清欢也是知道的,在辛悦心中,即便想学也不会有人教她的吧。
“奴婢想学,只是奴婢请不起教学师傅。”辛悦如实回答,她知道,郡主已经和以往不一样了。
“嗯,”阮清欢点头,又说:“日后本郡主教你,也不用你拜我为师,不背叛我就行。”
辛悦大惊,郡主亲自传授?
“谢郡主,奴婢绝不背叛郡主!”辛悦忙道谢。
“嗯,记在心里就好。”阮清欢不知道辛悦能否一辈子不背叛,但她要的是在她还未出阁前不背叛她。
辛悦答是,看了眼屋顶的玉簪花,便知道郡主是要用来做香囊了。
主仆二人回了屋子,阮清欢小憩一会儿,辛悦便守在门外。
在阮清欢休息期间,冥世翊来找过,却得知她还在睡便回去了,只交代等她醒来让她去找他,辛悦应下了。
“其实,郡主与翊小王爷倒是蛮相配的,总比太子好。”辛悦小声地说着,在她看来,翊小王爷对她家郡主好的不得了,只可惜郡主在感情这方面总是迟钝。
丞相府。
“娘,您看女儿摔的!”叶浅语扑到丞相夫人张氏怀里,撩起衣袖,万分委屈。
阮清欢,即便我不能动你分毫,但我也绝不让你好过!
“这,这是怎么摔的?这样严重,”张氏看了,心疼她,对着一旁坐着的丞相哭诉:“相爷,语儿都摔得皮破了,我的语儿啊!”
叶浅语也是配合着张氏,小脸上梨花带雨般地喊疼。
“怎么回事?语儿,你与为父说说。”丞相毕竟是丞相,老狐狸了,说起话来分量十足。
叶浅语哆嗦着,哽咽着说:“昨晚语儿出府散步,遇上清欢郡主,可她摔了女儿不说,还不肯扶女儿起来!”
说到这里,是满心的恨意。
丞相听了,眉头紧皱,若是一般人他还能有法子讨回这口气,偏偏是清欢郡主,如此一来,竟是毫无办法,只能认栽,又想起景世子对清欢郡主的维护,今早收到的一封信,只觉得此事八成是语儿诬陷,堂堂郡主再不济也不可能出手打一个丞相嫡女。
“回去抹药,此事不能对任何人提起!”丞相拂袖离去。
叶浅语傻了眼,没想到自己的爹爹居然不帮她,是以对阮清欢的恨更深了。
“娘!”叶浅语想着爹不肯帮,那还有娘。
“语儿,你放心,娘会帮你的。”张氏心里想着如何杀了阮清欢,因为她治阮清欢是不可能的,对方是郡主,只有请人杀了她才能解恨。
叶浅语得逞地腻在张氏怀里。
“啧啧,这个叶浅语恐怕是死到临头了。”屋顶的一名男子看完了这场“闹剧”,说了声便走了,以他对容世景的了解,敢动他看上的人,绝对是死路一条,不会再有第二条路。
因着昨夜下了一整夜的雨,此刻天空架起了一道彩虹,说不清是怎样的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