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我们挺好啊!”巩义被问懵了。
“你俩从马上摔下来昏睡了好几天,可把娘吓坏了。多亏陈大夫医术高明,把你俩治好了。”太太补充道。
巩义和吴冰对视了一眼,他们穿越的工具找到了——骑马。
“现在头还是有点晕,忘性大,不太记事。”吴冰顺势为了两人的初来乍到作了铺垫。
“那是肯定的,从山上摔下来,震到脑袋了。”太太道。
“你们老大不小了,长点记性,晚上别骑马出去了!”旧社会传统家庭中的父亲角色总是要严厉些,他们用教训的方式表达他们的关怀。
“知道了,爹。”巩义答应着。
“儿媳妇,儿子护着你,我们看着高兴。但是,你也知道,他是咱巩家一颗独苗,所以你们传宗接待的任务无论如何得完成啊。”太太把话切到正题上。
“爹、娘,儿媳不孝,没能给巩家延续香火。请爹娘再宽限些时日,到时儿媳希望给二老一个惊喜。”吴冰态度上是信誓旦旦,却没承诺什么实质内容,全靠听者自行脑补。
“好,我们家儿媳就是明事理识大体。”吴冰的话哄得太太很乐呵。
“对,我们会努力的,争取尽早怀上巩家血脉。”巩义也表了态。
“明天上午陈大夫过来,再给你俩看看病开点药。”老爷说道。
“是,爹。”巩义紧忙答应。
“老爷太太,早饭好了,按照太太的吩咐已经摆在院子里了。”一个丫鬟走进来禀告。
“红艳,你去拿个椅垫放石凳上,儿媳妇不能凉着。”太太吩咐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