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再次追问道。
“张董，你还年轻，胆子不妨放大一些，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殷部长耐心解释道。
“殷部长，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殷部长，说实话，我有些怕了……您还是放过我们东南渔业吧？”
张昊认真地点点头：“当然，我不可能拿这种事开玩笑的。”
张昊很识趣，郑重承诺道。
张昊苦涩道。
张昊随口解释了一句。
殷部长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殷部长，其实我们是有备份计划的，跟您想得一样，直接奔着卡迈克尔煤矿去的，不过目标太大了，估计很难竞争得过。”张昊无奈耸了耸肩。ŴŴŴ.BiQuPai.Com
“我不否认，确实有其它渠道。”
“我很好奇，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太感谢了！”张昊连忙感激道。
即便为此丢掉探矿权也在所不惜。
“我觉得你们与其抓着探矿权不放，不如干脆收购现成的大煤矿，这样风险更小，也更容易发展壮大。”
“这事主要是李州长牵头的，我这边只是恰逢其会罢了。”
“殷部长，还请您多帮帮忙。”
“我明白了，看来确实有必要防着他们一手。”
张昊瞬间头皮发麻，差点一蹦而起。
“对岸？难怪你们能沉得住气！”
张昊试着商量道。
“可是一万吨也太多了…就算让你们如愿以偿，这么多鲸鱼肉，你们敢光明正大地拿出来吗？不怕引起公愤吗？”
“咳咳……”
“您不会又想打鲸鱼肉的主意吧？”
殷部长微微点了点头，神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张董，我前段时间看到了一份内部文件，你猜是什么文件？”
殷部长豁然开朗道。
“什么意思？我没听明白？”
殷部长鼓励道。
“你猜到了？”
“张董，据我所知，你们公司这是最后一次出海，相当于一锤子买卖，错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有机会，当然是尽可能地多弄一点回来。”
殷部长摇摇头，随口应付道：“没办法，计划没有变化快，你也知道，年后可能要打仗了，到时候物资会非常紧张，特别是粮食，我这也算是未雨绸缪了。”
殷部长脱口而出。
张昊当然得给面子，于是趁机问出了心底的疑惑：“殷部长，我现在就想弄明白，您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殷部长您放心，我一定严格保密，不会向任何人透露这件事的。”
殷部长端起咖啡壶，帮对方续了一杯咖啡，紧接着解释道：
“如果只是普通粮食，我们自己就解决了，可是肉类确实是没办法，一是需求量大，二是来源少，总之太难了。”
“一万吨真不多，毕竟要管很多年，少了作用不大。”殷部长摆了摆手。
如果没有黄石火山，对岸绝对是真正的“天选之地”，煤炭储量全蓝星第一就不说了，其中三分之一还是露天煤矿，开采难度极低。
“我能问下原因吗？”
“殷部长，您就别卖关子了。”
殷部长赶紧辩解道：“数量确实稍微多了些，但也没多到哪里去，放心好了，粮食署那边你不用担心，我来摆平。”
殷部长语重心长道。
“一千吨？”
“张董，你太低估这件事的严重程度了。”殷部长说完打开了两层窗户，让外面的冷空气呼啸而入。
“咳咳……”殷部长吹着冷风，不小心咳嗽了几声，“张董，事实恰恰相反，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像能源部这种要紧部门，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只有多准备几张底牌，才能真正坐稳屁股下的位置。”
“张董，你认真的？”
张昊顿时没好气道：“殷部长，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本土那么多国企煤炭巨头，您别告诉我他们都是吃素的？”
“谦虚了不是？今时不同往日，据我所知，海外的那些大财团，在这波浩劫当中，有一个算一个普遍损失惨重，他们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厉害。
他承认自己怕了，不想再冒险了。
“他们损失再惨重，底蕴还是有的，虽然单个实力有限，但就怕他们选择抱团共进退，那绝对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所以最好还是防患于未然。”
认真说起来，他本人其实也是其中一员，只不过受限于本土大环境，以及抑商的传统，才没让商人们当家做主。
张昊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张昊早就想好了借口：“没什么不能说的，虽然我们公司资金还算雄厚，但到底是新公司，缺乏经验。
殷部长早就想好了对策。
到时候，咱们需要面对的…是比内战时期还要严格一百倍的配给制。
张昊摇了摇头。
张昊跟着走到窗户前，催促道。
张昊苦口婆心地劝道。
“咳，话不能这么说，这叫服从大局，众所周知，那些大财团最喜欢干预政治了，限制他们对所有人都好。”
殷部长见状，极力安抚道：“张董，你不用急着做决定，时间还早，只要在船队返航之前给我答复就行了。”
张昊顿时心中一紧，虽然梦境里没有发生这些事，但不代表现实中不会出现，可能是因为蝴蝶效应，现实世界就像是重新换了一条时间线。
张昊总算明白了上面的良苦用心。
“殷部长，这次真不行，一万吨真的太夸张了，一旦被人揭发出来，咱们俩都得进去，为了这点事不值得。”
“行，等我回头想清楚了，再来给您答复。”张昊只能采用拖字诀了。
殷部长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然后摆出了一幅大度模样：
“张董，千万不要有顾虑，即便事情不成，也不会影响咱们之间的关系。”
“呵呵，听您这么一说，我这心里轻松多了。”张昊配合着笑了笑。
这话当然不能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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