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琛看了看沈战,沒有说话,却是徐逸轩不由的问道“此话何意?”
“我长话短说,以我一己之力很难找到爹爹和娘亲,便以男子的身份发展势力,只希望能够早日和爹娘相见。”
沈战听完这番话却不知道说什么的好,是他和妻子害苦了女儿,若非如此女儿现在也应是幸福美满,儿女承欢膝下。
“爹爹,即便是孟三也不应该知道那些后宫之事吗?”
沈战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双眼微闭,待睁开眼时,似是已经有了决定。
“孟三公子想要知道,我就是告诉你又何妨,只是婧儿她不能参与到这件事情中來。”沈战嘶哑的声音在大堂中显得尤为空旷。
“真正的母后主使乃是太后,就连那个位置上的人都有问題,冥王的深仇大恨从來只是太后和那个人而已。为父说这么多已经足够了,你想知道的也已经知道了,婧儿你既是冥王之妻,就要担的起日后的明枪暗箭,稍有不慎,冥王将死无葬身之地,而你已不能逃脱。”
沈婼婧虽然早有心里准备,可还是被震惊的险些一个踉跄。这话从沈战嘴里说出來,十有**是不会错的,自己倒是从未想到那个位置竟然与轩辕冥有着莫大的关系。
“好,婧儿要回去好好的静一静,日后的生活怕不是那么平静了。”
沈婼婧不顾徐清婉和徐少琛的挽留,硬是要回冥王府去,临走前几人还约好了日子再相见。
沈婼婧带着古鑫先去了赌坊。
赌坊内厢,沈婼婧坐在椅子上和了杯茶,嘴唇一张一合的说着“将八珍阁的店面盘下,开一件食坊,还有尽可能的收购粮食。候嵩严将修缮江南堤坝的银子给贪了去,明年若是到了雨季,江南那边怕是要出事。”
肖宇璟眸子一紧,胸中堵着一口气,饶是他温文尔雅竟也骂起了粗话“候嵩严简直禽兽不如,罔顾他人性命,那江南的堤坝可是牵扯多少的的性命,他这般行事也不怕遭天打雷劈。这种人就该断子绝孙,留在世上不知道要还多啊。”
“你也别恼他,他如今不也遭报应了吗?八珍阁的掌柜已经从京兆尹那回來了,今日就去和他谈,想必他也是着急出手。”
“好,晚些我就过去。候宽怎么处置的?”
“他跑不了,估摸着明日处决候嵩严和候宽的圣旨就下來了。对了,浩王那边有什么动静沒有。”
“轩辕浩还真是狼子野心,他竟然让我去帮他养私兵,真是不知足,他还真以为可以使唤我肖宇璟。不说他了,天色不早了,你回王府去吧,我去八珍阁看看。”
沈婼婧回到静苑躺在轩辕冥的大床上,放空脑袋,尽量的是释放着今日的压力,无奈父亲的今日说的每一句话就像是魔咒一般在耳边重复。沈婼婧心情颇有些烦躁,便下床开看着墙壁上挂着的那副美人图。
那厢赢落和赢恪却是马不停蹄的赶路,二人希望尽早赶到昌城,听说那个毒女灵幽也在昌城。
这下人都齐了,无双公子、灵幽、邪医,集聚昌城,看來即将也是上演着一场好戏。
翌日
孟三难得去了早朝,许是昨晚沒有睡好,今日看着眼睛有些水肿。孟三也是放心不下候嵩严的案子,怕在出什么事端,便想着亲自去盯着。
轩辕宸已经拟好了圣旨,就差当众宣读,上朝的孟三也是松了一口气,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孟三还想着一会子去找轩辕宸收账,一想到那银子,心中不免悲喜交加,暗骂着赢落太过狡猾。
正当太监高声宣读圣旨,忽闻有一太监喊道“太后驾到。”
众人都是一愣,待回过神來,太后已经走到了朝堂中间。
众大臣齐声跪拜,除了孟三和轩辕宸“参见太后,太后吉祥。”
轩辕宸走了下來,拱手说道“儿子给母后请安。母后不是过些日子才回宫吗?怎么提前了也不通知儿子,儿子也好前去迎接。”轩辕宸倒是个孝顺的好儿子,谁有曾想到那也不过是表象而已。
“哼,哀家若不是提前感到,皇帝岂不是将自个的亲堂舅斩杀于闹市了。”太后懒得和轩辕宸做戏,她自听闻候嵩严出了事情,便提前回宫,还好这一切赶的及。
孟三看着朝堂站的夫人,雍容华贵,看不出岁月在那妇人脸上留的痕迹,只是那一双眼睛太过凌厉,眼底偶尔流露的沧桑硬生生的将那气质拉低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