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三心中暗道,这就太后,轩辕冥的仇人,就是上一次将自己当棋子使的人,果然是一块老姜,就是不知道够不够辣呢?姑且试她一试。
“太后,孟三这厢有礼了。”
“孟三?你就是第一公子?长得倒还算俊秀,就是未免太过张狂,不要仗着自己有几分才气便可以目中无人。”太后转头看了看孟三,谈不上讨厌,但这般不将自己放在眼里,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孟三还是一副高傲的样子,他倒是想要看看太后定力如何。
“太后慎言,孟三就是目中无人又如何?我孟三之所以这般行事那可是皇上允许的。”
“放肆,就是皇帝也得敬哀家三分,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般口出狂言,今日若不治你个大不敬之罪,哀家这脸面往哪搁。”
太后还想在说什么,便被孟三打断了“皇上,孟三向來这般直言直语,倒是不知道哪里惹得太后不快,竟要将我之罪,还请皇上让孟三死的明白。”
孟三真是唯恐天下不乱,活生生的将轩辕宸也扯了进來。不过孟三倒是心情极好,能让太后吃瘪,这种事情可遇不可求,他孟三可是个爱记仇的主儿,这样的机会他能放过才怪。
“母后,随他孟三去吧,为他伤身可是不值得,母后为何而來?”轩辕宸此刻真想把孟三赶出宫去,好端端的竟与太后起了冲突。
太后闻言,暗叹那孟三果真有几分本事,就是皇帝也让他几分。想到此处太后便不再和孟三计较,忽的想起了來此地的目的便开口说道“哀家今日姑且放你孟三一次,今日急匆匆的赶來乃是为了候相之事。”
众大臣听闻太后如此说道,第一个站不住的便是宋义了。
“太后此言差矣,候相所犯之事,证据确凿,哪里会有什么疑点,太后如此说道,难不成是想包庇罪臣候嵩严。”
孟三还以为太后会不依不饶,沒想到那太后也算看的通透。太后自认为放孟三一码,可他孟三不答应。
“太后,且不说候嵩严之罪,您这一女流之辈在朝堂上质问皇上,这江山是您掌管还是皇上呢?”孟三再一次挑起轩辕宸和太后的矛盾。
轩辕宸站在太后的身边,不知在想着什么,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异常阴沉。
“孟三,你竟这般不知好歹,这东溟是姓的轩辕,休要在此胡言乱语。”太后怒目瞪着孟三,又接着说道“哀家不是纵容包庇候相,叛国一事完全是无中生有,那等谣言不攻自破,皇上仔细派人调查就是。”
“太后,还请您移驾,众大臣议事岂是您能说道,候嵩严之罪皇上早已定夺,容不得太后您在此说三道四。”
孟三这一番话倒是将众位大臣吓的不轻,有些大臣心不禁惋惜孟三性命休已,有些大臣却是暗自赞叹孟三不畏强权,说出了他们不敢说的话。
“孟三,...”太后还想再说什么,就被轩辕宸无情的打断了。
“够了,母后刚刚回宫还是好生歇着,朝政不劳您费心,朕自有主张。”轩辕宸倒是同意孟三的说法,太后出入朝堂怕是不妥。
孟三看着眼前的这对母子,不知不觉心中有些惆怅,母子情分在权利面前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是说太后利欲熏心还是说轩辕宸权字当头。
人性的阴暗纵使是母子也难以逃脱,最初的善良早被这个吃人的皇宫吞的一点不剩,苦苦追求的无限圣宠和权利的顶峰,竟不知失去了一生中最耀眼的光辉。生在皇宫就得遵循宫里的生存法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在一人之上。
太后听闻,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的好,便冷哼一声,离开了朝堂。
轩辕宸坐上高位,示意身边的太监宣读圣旨。下朝之后,孟三独自去了养心殿。
“皇上,孟三此番进宫乃是为了师父赢落。”
“朕知道,昨日就已经准备好了。”轩辕宸走到殿中的书架边上拿起一本书,然后交给了孟三。
孟三疑惑,随即打开书看了看,然后对着轩辕宸笑着说道“孟三多谢皇上,皇上果然是言而有信。”
轩辕宸冷哼一身,摆手让孟三告退,自个坐在椅子上愣愣的出神。
五万五千两黄金被轩辕宸兑换成了银票,藏在孟三拿走的那本书中。为了治好自己的隐疾也是付出的极大的代价,且不说五万五千万两黄金是小,竟然将候嵩严也搞的丢了性命。若不是那日将宫中的珍宝拿去变卖,也不会生出这么多的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