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姬吓得花容失色:“妾身不堪挞伐,求夫君怜惜。而且今天刁妹妹再三对我说,要夫君晚上一定要去她房中一叙,想来她定有要事吧。”
貂蝉找自己?秋明开始想入非非了,听说怀孕期间还是有一段安全期的,难道……。
搂着蔡文姬又温存了一阵,秋明蹑手蹑脚地摸入了貂蝉的房间,只见房门轻掩,暗红的灯光隐约透出一分旖旎之色。秋明一边搓着手一边往里进,口中还轻轻唤道:“卿卿,为夫来了。”
大床上传来一阵低沉的唔唔声,锦帐也是摇曳起伏好象被风吹皱的春水一般,秋明按捺不住心头之火,几步蹦上大床。他看见枕上人埋头向里,头上的青丝不断晃动着,显得激动已极,秋明哈哈一笑,对着她的玉颈轻轻吹了几口气,枕上人吃痒不过转过头来,竟然是张玉兰。
秋明大吃一惊:“你如何在这里?”张玉兰霞飞双颊星眼微炀,羞得说不出话来。
“哈哈”,貂蝉忽然从锦帐后面跳出来:“亲手捉奸在床,看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张玉兰羞得满面通红:“貂蝉你不要胡说。”貂蝉笑嘻嘻地把锦被一掀,现出被底下如白羊一样清洁滑溜的美丽,张玉兰啊呀一声大叫,连忙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貂蝉笑道:“看你这个样子,要说不是勾引我的夫君,有谁信呢?”
秋明呆呆地看着二女,不知道她们在弄什么把戏,貂蝉大嗔道:“人家女孩子都这个样子了,你还要装傻吗?你平时对我不是这么呆的呀。”说到这里,她也羞红了脸。
秋明立刻大点其头,如大鹏展翅一般向张玉兰扑了过去,扑到半路,忽然回身问貂蝉:“你不准备出去吗?”貂蝉眉飞色舞地摇头道:“当然不出去了,我要留下来看好戏。”
小道姑双手捂脸道:“不要不要,羞死了,刁姐姐快出去。”貂蝉撅着嘴扭了一会,看见张玉兰态度坚决,只好叹气道:“原来你也是个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家伙,我算是看清你了,我到蔡姐姐房里睡去。”
貂蝉出门后,秋明低头望着枕上羞不可抑的张玉兰,柔声问道:“你今天怎么会……,难道就不怕委屈了自己吗?”
在烛光掩映中,小道姑的脸红扑扑的好象熟透了的苹果,让秋明实在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咬,亲上一亲。她咬住嘴唇道:“我怕,可是我更怕就这么失去了你,再也不能见面。你永远都想象不出,当我看见你躺在那冰冷的棺材里,我的心里是多么害怕,不仅仅是害怕,还有深深的绝望。我实在想不出如果没有了你,我的生命将会变成什么样子,我可能也会死的。”
秋明看着她的双眼:“或许当我死去的那一瞬间,我真的踏进了一个未知的世界。我不想知道,也不需要知道,我只要知道,在现在的这个世界里,有你,有我,我们在一起,这就够了。”说完,他低头吻住张玉兰的小嘴,张玉兰嘤咛一声打熄了烛火,满室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