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香下马,抹黑上床这样的楹联已经成了京城里天大的笑话,每天都有无数人闻名而来想要看一看传说中太子爷的妙笔,竟是无形之中给闻香阁带来源源不断的客人。』』
话说朱厚照自打强抢了玉姑娘进了太子府之后才遗憾的现自己不过只是抢了回来一个玩伴,看起来自然是十分养眼的,然而也只是看起来养眼了,萝莉还得养成,同志仍需努力啊。
玉姑娘艺名儿原叫做玉堂春,朱厚照提听了之后是百般的不舒服,觉得太过难听,哪里有姑娘叫这个名儿,男不男女不女的,俗,太俗!然而朱厚照抓破了脑袋也没想到一个雅一些的名字,当下忧郁了一阵之后只得先以玉明箫委屈这位姑娘,此名取自‘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也算是有了一丝雅意,至于其中是否有其他不为人知的含意,朱厚照看着玉明萧的时候会笑的很开心,尤其是看樱桃红唇的时候会格外的开心。
这一日,太子爷朱厚照带着自己新养的萝莉一同去神机营的驻地骑马射箭,顺便看一下先前交代给神机营提督张译训练军士的任务办得如何。
先前的时候神机营的军士完全是群兵痞,站没站像坐更像是一坨屎,操练起来不堪入目,火枪在他们手里比烧火棍更是不如。
经过这段时间的野蛮训练,这些人也算是有了点样子,虽然号子喊起来依旧有些中气不足。
朱厚照怀里搂着小美人儿玉明萧,骑着大马一溜儿小跑来到正在操练的张译的面前。张译这家伙看来是真没闲着,整个人是黑了不少,几乎赶得上非洲的移民了。
“张提督?”朱厚照用鞭梢敲了敲张译的肩膀。
张译正训得用心,被人敲了如何不怒,头也不回的骂道:“是哪个不开眼的,没看见本提督正在练兵?先去领十军棍再来回话。”
“啧,兵练得倒是不怎么样,但提督大人的脾气可真是见长啊。”朱厚照阴阳怪气的嘲讽道。
张译回头一看,这才知道声音的主人是谁,登时吓了一跳,啪的一声跪在地上惶恐道:“微臣不知是太子殿下到来,这天实在是太热了些,难免心中有些怒气,冲撞了殿下还望恕罪。”
朱厚照呵呵一笑,示意张译起来,问道:“如今这些兵士训练的怎么样了?”
“回殿下,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神机营将士战力可谓是大大增强啊,单就体力这一块就有了长足的进步!”说起这些张译立刻就来了精神,连身子都直了几分,回道:“爷,别的不敢说,就是现在拉出去跟其他两个五军营、三千营打上一架,一对二臣不敢说,但是一对一那绝对是完胜!”
“哦?此话当真?”朱厚照不屑笑道,方才的那些军士他也看了,跟后世的人民解放军相比就是团渣。
“殿下,容臣这就给你弄几十号人马演示一番,让殿下看看我神机营的精气神儿!”
朱厚照跳下马来,抱着玉儿现在叫明萧的美人儿来到树下已是设准备停当的凉棚,坐下后调笑道:“萧萧妹子,来陪爷看看猴戏。不过先得喂爷个葡萄尝尝,哎哎,咱可不行用手哈!”
“不用手你让奴家用什么?”萧萧姑娘瞪着大眼,很天真很无邪。
“我擦,你没有学过吗?”朱厚照表示不信,“这十多年那闻香阁的老鸨子都给你培训了啥?”
“爷,什么是培训呀?”
“就是教了你啥。”
“是这样子啊,那奴家学的可多了,琴棋书画、诸子百家、诗词歌赋,还有各种舞蹈奴家都会上一些,其中音律和舞蹈奴家学的最好呢!”玉明萧很骄傲的说道,身板一挺,一双不自觉的在朱厚照的身上来回蹭了蹭,顿时让朱厚照很是受用。这小美人竟然没有接受他想象中青楼的正统教育,却是完全的被按照大家闺秀来培养的。让他有些遗憾也有些欣喜,至于为何这就是身为男人那种患得患失的古怪心里才能解释了。
于是朱厚照很自觉的以身作则,厚着脸皮教了故将如何不用手给人喂葡萄,逗弄的玉明萧一张小脸布满红霞,点缀上淑女少女的细细绒毛,像极了熟透了的蟠桃,鲜香扑鼻。
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朱厚照还没来得及养好温柔乡,一大群浑身汗臭味的军汉便列队跑步到朱厚照面前,扬起漫天尘土。
“长好!请长检阅!”列队完毕之后,几十号人昂挺胸大声喊道,这是朱厚照第一次来的时候强行下达的硬性要求,从声音上来判断,这段时间确实在训练上下了不少功夫。
朱厚照捏着鼻子骂道:“去去去,滚远点,一身汗臭漫天灰,唐突了爷的佳人,看不给你们关禁闭!”
他对这群神机营的兵痞印象一点儿都不好,端着国家的饭碗,却担不起该有的职责,不打死就是天恩了,还能指望能对他们有什么好脸色。
那群兵痞一脸惶兮的连忙后退,站定之后又大声道:“请长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