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慎和王守仁是幸运的,胳膊粗细的板子扬的高落下来却是不重。』可四十杖下来也是把两个人打得屁股青肿不堪。
等到刘瑾泄完自己的兽o欲之后,下令把两个衣衫不整的大老爷们给压倒牢中候审。然而两个人却是并没有按照刘瑾预料的那样被关入某个监牢。
挨了揍的杨慎和王守仁眼睁睁的看着四五条强壮的大汉抬着他们就一溜烟儿的出了京城,撤了京城之后就直奔荒郊野地而去。
好家伙,这把王守仁和杨慎吓的啊。一路上尽是大吼:你们家刘阉竖不是让把我们打入大牢么,你们往这荒郊野地里闯是不是要把我们扑尸荒野?
领头的那个汉子实在是听不得二人的唠叨了,扭头道:“两位大人啊,刚才在朝堂上那么硬气这会儿怎么就怂了呢?我们真的要是想害你性命,方才下手时重点不就一了百了了么,用费这么大劲儿?”
杨慎一听就明白了,这几个人是要救自己,问道:“你们这是打算把我们往哪儿抬?”
领头汉子低声下气的说:“无可奉告!”
“你们是神机营提督张大人的手下还是锦衣卫都指挥使张大人的手下?”王守仁插了句嘴,他是在想不出还会有谁能在这会儿帮他。
领头汉子继续低声下气:“无可奉告!”
杨慎和王守仁对望了一眼,知道这真的是无可奉告了,不由的齐齐叹了口气,前途未卜啊。
一行人一路无话,到了一处荒坡之后从树林子里传出来两辆马车。
两人被连搬带推的送上了满是柔软褥子的马车之后,只觉得天地一阵晃荡马车就飞奔而去。
转眼间就不知道几天过去,不过等两个人从晃荡的马车上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现金河北省最为临近海口的地方。
浩瀚的江口处停着一艘大船,船上有一人背对着清澈如碧玉的江水大声的吟诗。
独立寒秋,大江东去,北戴河口。
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漫江碧透,百舸争流。
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
王守仁和杨慎一听这声音就立刻叫起了屈来。
“皇上啊,你这不是玩我们么?”杨慎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诉苦:“你回来就回来吧,为啥总藏着不露面,你都不知道那刘瑾现在嚣张到了什么地步,满世界的给你找寡妇不说,还自作主张的给你生儿子!”
一张嘴就是极为恶毒的话,谁听了都会火。
王守仁也是不说一句话,但是满脸的不爽一看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
可不是么,辛辛苦苦的张罗着坏人别把江山给祸祸了,差点连命都没保住,还担心着皇帝的安危,这委屈大了去了。
大船之上私自篡改诗词的人正是朱厚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