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得,去了命就搁那了。”周振威面已吃净,舍不得红汤,有滋有味的喝见了底,咂着嘴意犹未尽。
玉翘递上清水香茶,温水手巾。
恰听至此话,拿眼瞟他,偏问:“是把命给了那花魁么?”
周振威不紧不慢的洗漱,不吭声,只把虎眸将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打量,蹭的燃起把火烧。
玉翘被他盯的毛毛的,再把方才说的话儿琢磨,一下红了脸,这坏痞子,定又想歪了。
起身腆着肚子就要逃,哪想男人动作更快,臂膀有力的将她整个托起,不客气的在那圆翘的香臀上揉一把。
“你要做什么?”禁不起揉,身子就绵软,那声顿时娇娇娆娆,说不出的勾人。
“做什么?饱暖思莹玉,你说我能做什么?”周振威大笑着朝床榻而去,嗓音沙哑沉混:“爷身上的东西可金贵,怎能舍给甚么花魁,总是一滴不漏全浇给娘子的。”
“又说浑话!”玉翘才挨上了锦枕,男人灼烈气息已喷在白腻颈子间,不禁打个噤,去抓他拧在胸前的粗砺手指。
衣襟早散开来,荼白肚兜绣着凤穿牡丹,粉浓牡丹被两团柔满撑得绽开至极致,随着呼吸一晃一荡。
“林夫人可说过,月份上来了肚儿也大,这事不能再勤前两日才嗯!”玉翘喘着气儿,猫儿般的蜷缩轻喃。
这娇身子,受不住他百般梳弄。
一顿,周振威咬着牙止了动作,任胸膛上覆满细密汗水。
调皮的威宝,又开始拳打脚踢的捣乱,不让他近身,出来得打屁股,竟坏爹爹的好事。
突得噙起嘴角,去咬玉翘嫩如软玉的半点耳垂。
“我不进去!”他热热的呼气,粗嘎着声把人往坏里引诱:“记得在周府时你刚怀上不得近身,后来那般伺候,我也得了趣,今再给我一回可好!”
“你!”玉翘睁大了眸子,颊腮似火般烫,还说呢,简直羞死个人。他还好意思提!
可想着黄昏时在厨房里,赵广辉同自个说的话,夫君让她躲在马车里,不许掀帘子,是早晓得城门前必有惊险,倘若他没有这般的好身手,堪堪避过祸端,只怕现在的自个,已是个挺着肚儿的寡妇了不是!
想伺候他,都伺候不上了!
伸手去抚他轮廓分明的脸庞,却被他叼了指尖含进口里轻啄。
“嗯!”答应了可还是羞赧,不敢看他瞬间狼野的眼神,咬着唇低喃:“上趟我学会了,我来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