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没这么说过话!自小就糙养的许泰阿有了徒弟之后,也把自己的徒弟往糙了养,找场子?他徒弟要是被欺负之后来他这告状,他第一个抽死他!一个人害怕?来来来,为师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真害怕!
所以他座下的徒弟都是如同南宫红颜那般哪怕是个姑娘也比男子还要强悍几分的,如今要把沈玉衡当自己的徒弟一样养,可不是就纠结了?
这是糙养呢,还是娇养呢?
不过他的纠结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掌门派了人来找沈玉衡了。
沈玉衡和许泰阿道了别之后,就跟着掌门派来的童子往轩辕殿偏殿走去。
她上次来这偏殿还是太皓真人身死之后,为了湛泸剑的事,掌门唤她来此,如今二十年已过,她再次来到这里,竟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可是想到太皓真人,她的心又开始疼起来,仿佛被无数细细的针扎着一般。
原来师傅已经死了那么久了啊……
沈玉衡,你在想什么呢?如果师傅在世,如今怕是又要训斥你心思太重,当心结了心魔了!
摇头甩掉脑子里纷繁的想法,沈玉衡推开了轩辕殿偏殿的门。
若说二十年前的轩辕殿偏殿华贵无双,如今的轩辕殿却已经只剩下一片狼藉,那些柱子啊,陈设啊,上头都落了许多的牙印,就连那柄纯钧剑上头都多了一个明晃晃的牙印。
沈玉衡诧异的看着轩辕偏殿里头的狼藉,几乎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不过事实提醒她,她并没有走错地方。
因为那个司空纯钧还是没变,依然歪在椅子上,脚尖微翘,只是他那身衣服上的八宝璎珞却都多了个牙印。
看见沈玉衡进来,他顿时似笑非笑,不阴不阳的唤了一句:“廉贞真君舍得回来了?”
“湛泸峰弟子沈廉贞拜见掌门。”忽略司空纯钧不阴不阳的语气,沈玉衡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行了,弄那么多虚礼作甚?你如今结了婴,可是要袭湛泸之名?”随意的扯了扯自己的衣衫,司空纯钧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打断了沈玉衡还要继续的行礼。
他那么一挥手,袖子里头就有一物被抛了出来,不是湛泸剑是什么?
只是这湛泸剑上头也多了一排牙印,沈玉衡不由得诧异是什么人能把湛泸剑也咬了一排牙印?
湛泸剑在她入了幻境之后就自己回了万剑门,所以这湛泸剑才会是在司空纯钧手中出现,而不是在沈玉衡手里。
她拿起了湛泸剑,在她手中,那柄仁道之剑的光芒似乎内敛的更加厉害了,不用别人说,她也知道,自己没有得到湛泸剑的认同。
那么袭湛泸之名只是一个笑话罢了。
看见湛泸剑还是没有反应,司空纯钧顿时也诧异了,他早日夜观天象,知晓湛泸之主择日便归,只是这湛泸之主不是沈玉衡,还会是谁呢?
不过他并没有能够继续诧异下去,因为他的身下传来一声咔吱声,他的脸色顿时变了,阴着脸看向自己身下的椅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