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约刷的拔出佩剑,满眼怒火的瞪着使者斥道:“无耻狗官,今日本将替天行道,斩下你的狗头为民除害。”
“你,你,你想造反吗?来人啊!”使者哆哆嗦嗦的喊道。
“祖约,闹够了没有,出去。”祖逖厉声斥道。
“大哥,我……”祖约欲言又止,瞪了一眼使者,转身走出营帐。
“原来是祖大将军的弟弟啊!难怪这么嚣张跋扈,一身的土匪气。”使者怒道。
“上使大人,如今圣意已经传达,军营简陋没什么可招待的,末将这就让亲兵护送大人回京复命。”祖逖强压怒火冷冷说道。
使者还想发飙,抬头见祖逖身后诸将均有怒色,起身轻笑道:“如此,就有劳祖将军了,告辞。”
使者走后,祖约回到中军大帐,怒道:“朝廷如此不分轻重,在这紧要关头夺了大哥的兵权,难道这千载难逢的北伐良机就这样错过了吗?”
“是啊!将军,将士们还在等着将军挥师北伐呢?”韩潜忧心的叹道。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况且我大军兵粮齐备,何须处处受朝廷的节制。”祖约高声叫嚷。
“是啊!将军,出师北伐吧!我等只听将军的号令。”诸将异口同声。
祖逖瞪了众将一眼大声喝道:“都给我闭嘴,本将身为大晋的将领岂能行谋逆之事,让将士们都散了。”
“哎!”
祖约冯铁等诸将愤愤不平的走出中军营帐去遣散各自的队伍。
“韩潜,你怎么还不走,去让你的部下都回营吧!”祖逖缓缓坐下轻声说道。
韩潜苦笑道:“诸位将军的士兵都回营帐了,末将的兵马还会傻傻的等着末将吗?”
“恩,韩潜,你是我最得意的部下,今日之事你怎么看。”
“末将以为是皇上不信任将军了,一旦将军收复河北,威望将远远超过皇上,所谓功高震主,皇上担忧将军日后有异心!”韩潜答道。
“不不不,不会的,一定是朝中有奸臣蛊惑,不少士族一心偏安江南,是他们蒙蔽了圣听,奸臣误国奸臣误国啊!”祖逖眉头紧锁。
韩潜叹了口气道:“将军说的也对,当今的皇上就是在这**臣的拥戴下才顺利登基的,奸臣们不愿北伐中原,皇上又能如何,况且我大晋以我北伐军和荆州刺史王敦的荆州军最为精锐,王敦此人素有反心,一旦我北伐军渡河远征,荆州军就无人可制了。
祖逖猛击大腿扬天长叹:“我大晋何日可收复中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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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雍丘大营一片寂静,天空乌云滚滚,只有几只呱噪的乌鸦在辕门外叫个不停。
“咳咳咳……”
韩潜还没走进中军大帐就听到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咳咳咳……噗”
“将军,你吐血了,军医军医。”韩潜大声喊道。
“不要喊了,没用的,本将大限已到,神仙也救不活的。”祖逖无力的摇了摇头。
“将军……”韩潜双眼泛红呜咽道。
祖逖缓缓坐起身来,喘着粗气悠悠说道:“韩将军,你是我最得意的部将,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本将死不足惜,只是心愿未了!中原自古乃我华夏土地,不收回中原本将死不瞑目。咳咳咳!”
“将军,你不会有事的,将士们还等着你出师北伐呢?”韩潜跪在祖逖身侧安慰道。
祖逖从怀中颤颤巍巍地摸出两本书,交给韩潜轻声说道:“这是我戎马一生从实战中总结的一套兵法和平胡十策,日后你要好好研读,将来北伐中原的重任就拜托足下了。”
“将军,末将何德何能,如何能担此大任,祖约将军是将军的亲兄弟,比末将更适合担此大任。”韩潜谦让道。
“吾弟祖约是员猛将,但冲动易怒不是大将之才。况且常怀忿忿不平之心,本将担心他日后会因为愤恨而作乱。其他诸将都是平庸之辈,就更加难当大任了。”
祖逖顿了顿又说道:“羯酋石勒本是奴隶出身却能成为一代帝王自有其过人之处。本将死后我大晋只怕无人可与之抗衡,若石勒渡河南下,切不可与之正面对抗,只要退到淮河以南,凭借江南水网和我大晋傲视天下的水军,石勒便再难前进一步,切记切记咳咳咳……噗!
“将军,将军……”韩潜含泪将兵书揣在怀中泣道。
祖约冯铁卫策董昭等诸将闻讯奔至中军大帐。诸将一齐跪在祖逖身旁颔首垂泪。
“大军出征渡河……”
祖逖猛地伸出右手大喝一声便溘然长逝。
中军大帐顿时哭声一片……
祖逖死后,诸将推举祖约为大将军,祖约没有遵守祖逖临终遗言,在黄河南岸与石勒大战,十战十败,狼狈退回寿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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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二十一世纪,在国庆小长假的最后一天,鸟语花香的江南小城吸引了全国各地的游客,人们尽情地欣赏小城的美景,陶醉在这个幸福的时光里。
华安是这个小城的市民,大学毕业后回到家乡,在郊区的一家纺织厂打工。因为性格比较害羞,所以一直没有女朋友,这可急坏了双亲。
在家人的介绍下,华安一次次地相亲,却又一次次的失败,不是女孩子嫌他没车没房没地位,就是他嫌弃人家长得丑不够温柔。
别人都说“你一个工人随便找个女人就行了,漂亮温柔的女人你养的起吗?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可华安心里有自己的标准,他从小就喜欢看古装电视剧,古代女子那温柔美丽的形象深深的烙在了他的心里,不经意间便让那他如痴如醉。
今天厂里破天荒的放了一天假,一大早,华安独自一人来到了小城最热闹的“鹊桥”。
“鹊桥两岸已经挤满了熙熙攘攘的人群,桥上一对对幸福的情侣手拉着手诉说着各自的海誓山盟。
“有人掉到河里去了,快救人啊!”桥上突然传来了呼救声,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河面,只见河的中心一位年轻的女子痛苦的挣扎着。
“快救人啊!快救人啊!有人掉到河里了”一时间鹊桥两岸传来了无数的呼救声。
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大伙儿伸长了脖子努力地向前挤,生怕错过了一丝细节,
“快救人啊!救人啊!”
“这么多人光看着,咋没人下去救人呢?”
“是啊!都站着不动……赶紧救人啊!”
一群围观的“热心人”站在道德的高峰不断地谴责其他围观的人。直到河中的女子只露出两只手臂,众人仍是围观。
“救还是不救,救人有可能把自己的小命搭上,不救良心不安。”华安心里矛盾着。
“救吧!”华安对自己的水性还是相当自信。
“扑通”
华安一头扎进了河里,游到那女子落水的位置,左手抓起女子的后背向岸边游去,刚游了一会儿,那女子突然剧烈的挣扎着,双手紧紧地抱住华安的头部,
华安的口鼻被紧紧的贴在女子的胸口,一时喘不过气来,想挣脱,但女子在求生的本能驱使下抱得很紧,不一会儿,华安便感觉胸口闷的难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身体渐渐的沉到了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