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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1 / 2)

 失败了!

在都内某家饭店的屋顶,村田健从浑浊的水里抬起头来,红色与白色的鲤鱼则在他膝盖旁边游来游去。

他的头发滴着充满鱼腥味的水滴,然后对窝在附有遮阳伞的桌椅处的鲍伯开口询问:

怎么样?!

这是确认的VTR。

任谁都想不到这个戴着墨镜、歪着头、俏皮地说着日文的男人是支配地球的魔王。

不过说到支配,差不多就如同问到他跟比尔盖兹谁比较厉害而不知该怎么做比较的程度吧。

在干燥的水泥地上留下水渍的村田,直盯着液晶荧幕看。

可恶,只差一点点就能掌握到涉谷。只要能连接上他的灵魂或意识,接下来就是我的是天下,到时我就可以靠那个前往他所在的位置。可是有拍到吗?

恩,非常清楚。

在水中拍摄的影象虽然朦朦胧胧的,但村田的身体却拍得非常清楚。

就充满浮游生物的空中花园来说,这样算是拍得很清楚了。

是啊。

胜利硬是打断额头互抵在一块的鲍伯与村田的对话。

不过要是真的能从饭店屋顶的浑浊水池前往异世界,害鲤鱼不断失踪的话不就太扯了吗?应该只有可爱的花嘴鸭母子才会从这种地方展开旅行吧?

从拱桥往下看的涉谷胜利一边冷嘲热讽,一边盯着鲍伯的手看。

只因为自己非常在意弟弟的特殊友人将的话是否属实。

其实场所并不是问题哟!JUNIOR,重要的反而是时机。

不是告诉过你别叫我JUNIOR了,我又不是你儿子哇啊!

画面跑到一半,村田的上半身便消失了,发出惊叫声的是在桥上的胜利。

他连忙抓住涂着红色油漆的栏杆大喊:

消、消失了!太诡异了,喂!

你可以把它当成灵异照片拿去投稿哟,我朋友的哥哥。不过千万别忘记用黑线把我的眼睛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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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田露出奇妙的神情指着倒转的影象。

你看,拍到了这么多。倒是拍到了这个之后,那边立刻出现一股冲击力把我推了回来。因此别说是涉谷回来了,还感觉得到那边跟这边的空间产生正向冲突的现象,两边都会弹回原来的地方。不然有那么一瞬间的机会是能够紧追上他的说。

在影象中瞬间出现的春田,上半身再次消失。

这次只过了几秒钟就恢复原状,不久身体也整个浮在水面上。

看吧?因为涉谷本身的存在并不安定,所以偶尔可以感应到,偶尔又感应不到,第二次根本没有找到什么可用的线索。他到底是在什么样的地方啊?

应该不是魔族力量可及的土地吧?

当然,否则我的精神会更充沛,甚至到达神采奕奕的地步。还有这个也没用了,因为想把他带回来的力量太弱了。

村田说着变把别在胸前的金色胸针拿下来。

在甩掉眼镜上的水滴之后,他把它放在手掌上仔细端详。

这原本就不是涉谷的东西,所以牵引力比较弱。这种说法可能很奇怪,但就算循着他断断续续出现的足迹,想前往他所在的地点,看来力量还是不够。话说回来,这是哪里的家徽啊?这应该是鸟吧?对这边来说已经是好几千年前的事情了,我根本就记不得有什么家徽。

这好象是存在于奥地利那一带的东西,不过家徽这种东西,不管哪一族好象都大同小异。像我就完全无法区别,这算是鸟吗?我一直觉得是往旁边看的鳄鱼耶。

对于站在旁边的胜利来势或,他们的对话很想让他抱头撞墙。

正常人应该不会把鸟类跟爬虫类搞混的吧?那个戴墨镜的是不是头壳歹去了?

地球,这么做好吗?

让这种大叔当魔王真的没问题吗?

他可是在商店街单手拿着拐杖跳森巴舞的老爹哦?

干脆跳过都知事,一口气直升财经界的魔王算了。

他开始觉得自己继承魔王这个位子还比较好呢,这或许也是鲍伯的策略。

不过现在不是担忧地球前途的时候,因为自己唯一的弟弟被带到未知的世界而且尚未归来。

等着吧,小有!哥哥马上就去救你了!

喂,喂!前面的白眼镜跟黑眼镜!

有什么事,色眼镜?

别叫我色眼镜啦!让我也去那个世界吧,让我试试看啦,搞不好,我能顺利地一下子就飞到小有那儿去哦?毕竟我跟他有手足之情啊!

别傻了!

新旧两名眼睛仔立刻吐他槽。

我不是说过了,涉谷的哥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就算大浦洞(注:北韩的飞弹)整个爆炸也没用。就连拥有在那边出生的大贤者灵魂的我,也都因为在地球生活过久而吃了这么多苦头。更何况是你这个身心都是madein地球又毫无魔力的人,想要去那个世界是不可能的。如果没有特别强大的力量牵引,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务。除非是富士山爆发或尼加拉瓜瀑布倒流才有可能。

那根本就不可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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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我都没想到会这么困难哟,毕竟我已经完全变成地球人了。不,想不到近朱者赤这句话是真的呢。

Japanese的成语形容得还真好呢。现在怎么办,村田?要去花嘴鸭池再试一次吗?

村田一面抖着身体想甩掉身上腥臭的水,一面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那模样简直像是一只长毛狗。

罗、罗德里盖斯什么时候会到?

另一方面,眼睛仔三口组之中的最后一人把脚跨在红色的拱桥上坐了下来。他一面拨弄着富有学生气息的短刘海,一面喃喃念着不详的话语:

尼加拉瓜要让尼加拉瓜瀑布倒流的话得先要有护照才行。

手足情深的他甚至还做了犯罪的心理准备,但他现在的目标似乎不是富士山。

对战力部署深感不安的冯比雷费鲁特卿安中叹了口起,愁眉不展的模样破坏了他眉清目秀的脸庞。

就理论来说,他可以理解队伍只能安排无魔力者作为主力的政策。

届时将行驶这艘海上朋友号到圣砂国,你应该没有异议吧?

这是我的荣幸,沃尔夫拉姆阁下!

认定世界的海就是我的海,又以作风强烈的海和尚著称的塞兹莫亚舰长挺直背脊敬礼。海上猛者给人威严十足的感觉。

但是这次的行动并不只限于海上,到时候将视情况被迫进行陆上行动这点你也没有异议吧,塞兹莫亚?

当然没有,阁下。不知这算幸还是不幸,不管是身为魔族的资质或是顶上的毛发都很少的我,天生不具备任何魔力。但是希望自己在漫长的航海生活中透过酒、泪水、男人、女人所练就的技巧与胆量,能在陆站中派上用场。

恩。啊你是说透过男人跟女人练就是吗算、算了。圣砂国对我们而言是从未接触过的大陆,我们也不晓得会有多么严酷的环境在等着我们。那里可能是被干燥狂风肆虐的沙漠,也可能是湿气逼人、飘荡着腐臭气味的沼泽地带。这次的旅程可能会很辛苦,但是在平安带回殿下以前,希望你能契而不舍地完成任务。

包、包在我身上,阁下!有关如何因应严酷环境,我们会把头剃得干净、光溜之后再出发,这点您请放心!

嘴巴上虽然这么说,但可能因为舍不得自己的秀发吧,塞兹莫亚不禁泪眼朦胧。

你是说头发吗?难不成你在跟我说头发的事情?既然这样就不必剃掉了,让它顺其自然生长比较好哦。

看到一直被自己当孩子看的沃尔夫拉姆已经明显长大成人,让塞兹莫亚颇有感触的啜泣起来。

后来因为鼻涕一直流个不停,只好拼命地倒吸回去。

啊~阁下,想不到您已经长大成人,而且还生得如此英俊挺拔!爷爷我真是开心啊!

你什么时候变成我爷爷了?我们不是去年才第一次见面?

想必你心在星星另一头的母亲大人也很高兴呢!

塞兹莫亚!你闹够了没有?我母亲大人还活得好好的呢。不仅如此,她还虎视耽耽地想找机会再生一个小孩呢。

下一个要生女的,生女儿肯定很棒。

上王殿下一面摸着么儿美丽的金发,一面看着那张跟自己相似的脸看到出神。

身为女人的她还想再多多享受自己的人生呢。

既然我跟冯克莱斯特卿无法同行,塞兹莫亚,总指挥权就交给你了。根据你过去的战绩来看,我很放心。但这次的任务毕竟跟过去杀敌的战争并不一样。了解吗,舰长?我相信你的能力,也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包、包、包在我身上!

然后把那个什么杂事都做的达卡斯克斯一并带去你可能觉得士兵的人数太少,但我会尽快派第二支队伍随后支援。我也会加派医疗小组及物资补给,希望你能稍微耐心等候。

医疗的话就不需要等了。

恢复慈善个性的吉赛拉露出有别与坚定口气的亲切笑容。

我跟着去,代替无法帮忙的养父。

但是吉赛拉,你不是说魔力强的人会很不舒服吗?那你自己也

是的,一点也没错。越接近圣砂国,身体不适的状况就会越强烈,可能连魔术也无法使用,治愈之手一族的能力也就如同消失一般。但是阁下,惟独这点我希望您能理解。医疗行为本来就不是一昧仰赖魔术。治疗的本质是医者之心,有仁者心肠才是必要的,保持着想治疗伤者的自谦心意最重要了。

自谦最重要?

她搭在沃尔夫拉姆肩膀上的双手用了点力,让他的肩胛陷入了些危机。

所以阁下,就算无法使用魔术我也要前往圣砂国,继续治疗我挚爱的士兵,或当地的伤患。阁下您知道吗?流传在军校中的医疗教官男丁割耳流传至今的遗言是什么吗?

被激动的吉赛拉摇个不停,沃尔夫拉姆那经过搅拌的右脑,终于想起挂在士官学校的肖像画。

男丁割耳想起来了,是那个白衣恶魔啊?

她曾经这么说:为什么要进行医疗?因为患者就堆在那里!

喂~不是堆,是躺吧?怎么把伤兵当东西看待啊?

不过就在上士大人强而有力的言词,带给全体人员勇气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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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传来了一阵某物拖行的可怕声音,以及低沉的呻吟声,让人听得背脊直冒冷汗。

沃尔夫拉姆!

滋滋滋滋

沃尔夫拉姆!

滋滋滋滋

达卡斯克斯声音颤抖地开口说话,沃尔夫拉姆则战战兢兢地指着自己。

阁、阁下,那是在叫您呢。

偶吗?那是在叫偶吗?

正当大家的恐惧升到最高点的时候,有人粗暴地猛敲舰长室原本关着的门。

勇敢的肌肉男阿达尔贝鲁特就在众人屏息以待之中用力把门推开。

哇啊!

脸被门狠狠一撞的冯克莱斯特卿云特摔了个狗吃屎。

什么嘛,原来是云特?

讲这样就不对了吧?我可是拖着被法力晕得七昏八素的头壳,及因为晕船而无法正常走动的身体,好不容易才走到这儿耶!

听他的**好象花了不少力气似的,问题是他休息的房间就只在隔壁而已。

当冯克莱斯特卿云特一坐在养女搬过来的椅子上,随即就露出接下来我要喝热茶的表情。

等他被沃尔夫拉姆白了一眼之后,才终于想起自己来这房间的理由。

对了、对了,我之所以硬拖着病体来这里沃尔夫拉姆,是因为我想起有助于魔力比我弱的你的最佳方法。

你说我的魔力比你弱?

听到自视甚高的美少年不悦的语气,云特突然大叫:

想去圣砂国吗?

想、我想去

一下就被牵着鼻子走的沃尔夫拉姆还举手呢。

很好。那就让我在你身上施展冯克莱斯特家代代相传的秘术吧。

少盖了,沃尔夫拉姆一脸狐疑地回头看者他的养女吉赛拉。

不过她可能没在听养父说什么话,头一直往旁边看。

虽然过去从没用在任何人身上,但这可是我秘而不传的秘术呢。

秘术?应该不是变性或割盲肠什么吧?

那是手术不是秘术啦,况且那种事应该是找艾妮西娜吧。我这可是更高尚的秘术呢,是能够完全封住对手魔力的禁忌招数。

禁忌招数你该不会是拿我当实验品吧?!

才不是呢,讲这种话太失礼了啦。别把我跟艾妮西娜混为一谈,这样有点伤人耶。

云特把近来一直戴着的老花眼镜往上推,皱着因为受到法力的影响而失去血色的脸。

你之所以无法前往圣砂国,是因为魔力还算强的关系。所以只要封住它,应该就能够到殿下的身边

他把袖饰过多的手左右张开,接着突然把沃尔夫拉姆抱在怀里。

全体人员之所以屏气凝神盯着眼前的景象,是因为那看起来就像是巨熊在袭击小鹿。

放、放开我啦,云特!我快窒你是想杀死我啊抱这么紧!

阿~恩,沃尔夫拉姆,讨厌啦~啊哈恩!

放开放真是的

啊-不会吧,沃尔夫拉姆,OhYea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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