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正在半空之中。
「好痛啊啊啊啊——!」
「社长,要用大腿和膝盖夹住扫帚。我说过如果放鬆的话就会痛了吧?」
坐在前面的穗波以冷澹的声音叮咛。但是,树毕竟无法坦率地点头称是。
「就、就算你这么说,扫帚还是会夹进屁股里好痛啊啊啊啊!」
树紧紧抱住少女纤细的腰,拚命夹紧双膝发出惨叫。
他人在扫帚上。
树坐在穗波的扫帚后面,被她带上高空。就某种意义而言,这是个让人羡慕的姿势,但树完全没有空闲去想这种事。
「你这已经不是运动神经的问题了。」
当他好不容易重整体势时,穗波来了一句毫不留情的杀风景台词。果然连树也感到不高兴了,他回嘴道:
[这也没办法吧?我没练习过搭扫帚啊!」
[啊!]
[什,什么?]
[这是你第一次顶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