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德曼啊,你究竟在说什么,公主她到死都在担心你”庾信郎难以置信的问道。
“所以啊,只知道担心我,为我而死的姐姐的话,让我怎么遵守;难倒让我做一回女人,幸福的生活吗?结束了,对我来说幸福都已经结束了,从现在开始我为复仇而活,哪怕是堕入地狱,我也在所不辞。”德曼声嘶力竭的喊道。
“不是你的责任,德曼,公主殿下升霞之事,并非你的责任,”庾信郎红着眼眶说道。
“庾信郎,也不是你的责任,尽管那样,我还是无法正视你的脸,庾信郎不也是那样的吗?你也无法正视我,不是吗?虽然不是我们的责任,但是我们彼此,却无法正视对方啊,”德曼留着眼泪说出实情,从这一刻开始,他们不能再像一样相处了,天明公主的死就像横在他们身边的刺,永远都难以拔出。
庾信郎听到德曼的话,难受的蹲在地上呜咽起来,德曼说的对啊,天明公主的死是他们造成的,如果不是德曼,天明公主也不会冒险前来,如果不是因为我,天公主也不会中毒而死。可是我该怎么办呢,德曼啊,我该怎么办呢!
毗昙看着伤心欲绝的两个人,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能来到德曼身边,擦拭她眼角的泪水,如果当时自己能宰了那个大男浦就好了,那样天明公主就不会死,德曼也会跟着他离开神国,这一切一切的灾难也就不会发生了。
就在洞口前的德曼沉浸于伤痛不能自拔时,徐罗伐的官道上,阏川郎、金舒玄与薛原郎护送着天明公主的灵柩,一步步走向神堂。神堂内,摩耶王后由侍女搀扶着遇到了一身素装的美室玺主等人,仇恨地看着他们,然后激动的叫喊道:“你这狠毒的女人,你会不得好死,你会失去得到的一切,被剥夺、被践踏,会孤独终老一直等到你死的时候。你会睡卧不稳,食不甘味,欲死不能,就像死尸一般,想哀嚎也不能出声。没有碑石,没有坟墓,不留任何痕迹的死去,在史书中根本就不会留下记录你的任何一个字。”说完之后,摩耶晕厥了过去。
美室静静地看着昏迷的摩耶王后,没有做任何回答,也没有理会慌乱的众人。
山洞内,德曼静静地拨弄着火苗,这时庾信郎进来了,他说道:“你说的没错,尽管那样,我还是要遵循公主的遗愿,把你平安的送走。所以德曼啊,德曼,若是你不离开的话。”
“我不会离开,我会在新罗呆着,”德曼义正言辞的说道。
“无论如何,你都要离开,呆在这列只有死路一条,”庾信郎焦急的说道。
“我会寻找在新罗活下去的道路,不,为了能活下去,我会寻找其他的方法,”德曼没有看庾信郎悲痛的眼神说道。
“所以,所以,你打算怎么办,”庾信郎问道。
“我要把神国,一口吞掉,要把总是发生不测之事的这里彻底颠覆颠覆,美室的敌人只有是我,也唯有我,我要一点点地夺取她所有的一切,让她永远后悔没有杀了我,”德曼盯着神志不清地庾信郎说道。
“德曼啊,德曼啊,你这是怎么了,”庾信郎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居然会是德曼,那个善良、开朗又机智的德曼哪里去了,为什么眼前的这个人如此的陌生,如此地令人害怕。
“德曼啊,给你一只鸡腿,这可是我费了老半天的劲才抓住的,你不知道它有那么大,跑的那么快,”毗昙边比划着那只野鸡边说。
德曼被毗昙夸张的肢体语言逗乐了,毗昙总是这样不按常理出牌,见德曼笑了,毗昙轻轻地呼了一口气说:“德曼啊,你呀应该多笑笑,瞧你笑的样子多好看。”
毗昙说着将鸡腿塞在德曼手里,转过身子对一脸疲惫的庾信郎说道:“庾信郎,你别摆出这幅死样子了,德曼她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既然她想当王就当,我还没见过女人当王呢,那一定很有趣,我都迫不及待地想看德曼穿着龙袍的样子了!”
看到毗昙眉飞色舞的样子,德曼吃惊地望着他:“你,想要和我走一条路吗?”
“当然,我会永远和你再一起,因为守护你就像守护我自己一样,”毗昙眨着眼睛说。听到毗昙的话,德曼欣慰的笑了,这就是毗昙,永远守护自己的毗昙。
简单地吃完饭菜以后,德曼站了起来对毗昙说道:“回徐罗伐。”
“德曼,你在说什么,”庾信郎这才反应过来。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要回徐罗伐,”德曼说完就要往外走,这时,庾信郎紧紧地拉住德曼的衣角。
“庾信郎,你真的愿意抛弃一切随我走吗,那么你的亲人、你的郎徒、你的伽耶同胞会怎么样,你想过吗?他们一定会被美室的势力杀死,即使这样你也会随我离去吗?不,不会的,你跟我远走高飞并不会幸福,而是会一点点地被内疚折磨致死,”德曼含着泪松开庾信的束缚,头也不回地离开,没有理会庾信郎压抑地哭泣。
毗昙则轻轻地握着德曼的手,心里暗暗发誓,德曼我一定会尽全力帮你,哪怕是要我的命。
徐罗伐王宫内,阏川郎画着精致的郎装,率领自己的飞天之徒与龙华香徒,气势汹汹地来到弘政殿,祈求真平王彻查天明公主的死因,他高喊道:“陛下,天明公主的升霞,不能就这样处理,不能就这样草草了结。害死天明公主的升霞者,一定要找到他找到幕后主使,必须对其所犯下的罪行严加拷问,陛下,现在公主的葬礼已经结束,应该立刻对跟踪公主者,严加审问。”
当听到龙春公说阏川郎画着郎装出现在弘政殿祈求真平王严查天明公主死因时,真平王难以置信,他不明白这个从不涉及派系之争的飞天之徒之主,会以如此决绝的方式祈求。
“先把聚集在大殿的人通通赶走,然后动员兵力将他们都杀了,除了阏川郎一人,毕竟他的父亲是六大豪族之一,”薛原郎平静地说着解决的方法。
“好的,就这样办吧,”美室点点头说道。
“我们是否应该去陛下那里,”世宗公问道。
“对,要陛下传旨,乙祭公、龙春公、舒玄公,还有夏宗公也叫来,”美室平静地说道。
过了一会儿,所有被叫来的几位大等与薛原公、美室玺主一道,坐在真平王面前,而阏川郎的声音也一直传进在座的耳中。美室没有理会,而是悲痛地说道:“陛下,一国公主已遭不测,在这么重大的事情之前,担任玺主之职的美室我,双眼泪流不止,心潮翻滚不已,什么事情也做不下去。但是,有位花郎挺身而出,要把所有的事情的真伪辨别清楚,我倒是希望如阏川郎所愿,对于这件事情,弄清是是非非,要是所有的事情都明明白白,那样就好了。”
“是要杀了她才派人的吧,是说舒玄公和林宗郎想要杀死双阴之一的德曼,想派人杀死她,却误杀了天明公主,不是那样的吗,乙祭公,”美室玺主笑着反问道。
在这个时候,石品郎已经遵照玺主的吩咐,与宝宗郎一道将王室双生的事情告诉了十大花郎,这样阏川郎的祈求就不会掀起丁点的水花,而王室也不得不接受美室玺主的建议,平淡处理天明公主的死因。
“玺主说话可要谨慎,你原本打算以双生之事威胁陛下,现在却又想用这件事情胁迫陛下吗?”乙祭公愤怒地反问道。
“胁迫,从何说起,玺主可不是那个目的,只是我很奇怪天明公主为什么回去那里,”世宗公急忙转移话题。
“只是为了成全国婚,去找庾信郎而已,”龙春公假装平静地解释道。
“是啊,庾信郎,可是庾信郎却一直与毗昙保护着德曼,”薛原公说道。
“一派胡言,庾信郎带着他们是打算与我一同去狩猎,”金舒玄驳斥道。
“那么,天明公主升霞的时候,庾信、毗昙是和舒玄公在一起的吗,据我了解,公主升霞的时候,阏川与天明公主殿下,还有毗昙、庾信和双胞胎之一的德曼,是他们几个人在一起,”薛原郎指出王室试图掩藏的事实。
“况且,我们务必把德曼活着带回来,和乙祭上大等的想法刚好相反,”世宗公平静地说出乙祭上大等的真实想法。
“是啊,不然的话,天明公主没有理由回避舒玄公与林宗郎,只想和阏川郎单独行动,”夏宗附和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