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床上弹坐起身,脸部撞击到男人□□的胸膛,惊讶的抬头看身上男人的脸!汗水顺着那硬朗轮廓滴落到我的眼睛,一阵的发疼,
“这样够不够刺激?”说着,更用力的冲击着我的身体!
不,不,慕景风,你不能这样对我!!!
一双手,在不断的轻轻拍打着我的背,帮我顺气,可能是哭得太久的关系,胸口被撕扯一般的疼痛。
我终于还是醒了过来......
又是一个可怕的梦中梦。
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接过唐满递过来的水,一饮而尽。
“你这丫头,那么多年没见,一见面就给了我一个大‘惊喜’”
我苦笑,喉咙痛的张不开嘴。
窗边有一个小书桌,上面堆了不少的文件。
医生跟护士,很快走了进来。又测了体温,问了些哪不舒服的问题,嘱咐了不能碰的食物。直到医生掀起被子来看我的脚,疼痛的感觉,才一下子传到我的大脑。
脚底的玻璃碎片长时间没有取出,加上高烧不退,已经出现了脓肿,有感染的迹象。
“小满哥,我睡了多久?”声音难听的吓人。
“我昨天上午去萧家把你带出来的,在那之前,佣人说,你已经睡了两天了。”
三天三夜!我昏睡了三天三夜!萧维翰,却一直没有出现过.....抓着被子的手,不禁用力了几分,“阿翰他,去了哪里?”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掉。
唐满用熨得笔挺的西装袖子温柔的替我擦拭泪水,安慰道:“别乱想,他就快回来了,纽约的继任仪式已经完成了。”
“继任仪式?”
“当然,萧氏集团总经理,中国区执行ceo,怎么可能发个新闻稿就能完成。这些仪式都是必不可少的。”
那他那天回来又是做什么?
“丫头,有时候,你该多为他考虑考虑,就算你再怎么生气,也不能拿婚姻当儿戏,有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领证结婚的。”唐满显然是听萧维翰说了些,语气虽然温和,但已经有责怪的意思了。
“我怎么可能跟别人结婚,小满哥,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接下来,我就把那天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跟唐满说了一遍。他分析说来的结果,其实我也早就想到了。那些所谓慕景风的下属,应该是他请来的民政局的工作人员跟律师。那时候我已经喝的太多,任他们摆布了。很多细节也已经回忆不起来。唐满说,慕家在京城的势力远大于萧氏,借用句老话来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想走法律途径也很难,因为我们没有证据证明当时候的我是醉酒状态,加上拍照的日期就是登记的时间,照片上的样子也不像是不情愿的,还有就是那份结婚协议,虽然我没有仔细看过上面的内容,但萧维翰对唐满说过,能给的慕景风都已经给了。于情理上,我也不可能拒绝。
结论是,想离婚,除非慕景风同意。
“如果那么简单,慕景风就不会摆那么个局,引我入套了。”一想起这些问题,我的头又开始痛起来........
唐满扶我睡下就回到那张小书桌前看那一堆的文件,时不时有电话打进来汇报工作。
没有催他回去,这必定是萧维翰离开前交代的,如果这样能让他安心,我无所谓。只是可怜了唐满了,那么严谨沉稳的一个人,总是被萧维翰跟我的事情闹得想抓狂,又苦于形象,强忍着不好发作。
在医院里又住了3天,慕景风来过一次,门口的那些个保安自然是拦不住他的。好在他也没有要进门的意思,不然又免不了一顿的嘴架。
可是,我始终没有等到萧维翰,电视里播放着他跟那个叫方涟漪的女孩子一起出了机场,返回萧家的画面,刺得我心头一阵阵的发酸,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溢。
明明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里准备了,可接受,终归不是说做到就能做到的。
唐满把我送回了之前住的公寓。
他安慰我说,萧家外面现在一天24小时都有记者狗仔蹲守着,意思是我们不方便住一起。
看着在房间里来来回回不停忙碌的阿姨,心里忍不住的泛酸。他若有心,把我往车里一塞,便能轻松混进去,倒是我住在这,他想来一趟要做到不被人发现,却是十分困难的。
看来,短时间内,萧维翰是不打算见我了。也好,内心本来就对继续住在萧家老宅有抵触。只是,这下真的被人当外面的情妇一样养起来,是真心难受。
我是个意志力薄弱的人,心里难免又开始打退堂鼓,可是不爱他又做不到。
这些天,我的脑海中总是不断的出现他跟方涟漪在一起的样子,折磨的我一阵阵的烦躁。
坐在轮椅上,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怎么也做不到不让脚上的伤口碰到水,只好又穿上衣服,去找正在厨房忙碌的阿姨。
“阿姨,你让他过来帮我洗个澡吧,身上很痒”因为伤口不能碰水,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洗澡了。
阿姨有些为难,“姑娘,要不,阿姨帮你洗。”
“您能抱得动我么?”我有些不悦,“你跟他说,他要不来我让我丈夫过来给我洗。”我故意把“丈夫”这两个字说的很重。
阿姨很是疑惑,但也不敢多问,只好去打电话。<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