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的园子里,生机勃勃。</p>
邵韵诗对着景色,画着画,心情美好,人惬意。对喜妹的小噪音,半点不留意。</p>
她这么稳重,衬的喜妹越发的跳脱。</p>
文妈妈颇为遗憾地看着闺女,怎么就不多学学表小姐身上的文气,这跟着表小姐的年头也不短了。</p>
“你给我稳重点,若是叫小姐受凉了,我可饶不了你。”因着生气,文妈妈声音不自然地有些大。</p>
喜妹却不怵,吐了吐舌头,小声笑了道:“姆妈也真是够烦心的,且不说这都七月底了,就算是晨起露重,我会叫小姐淋着?”</p>
说完,喜妹还故意扬了扬手中的花折伞。</p>
文妈妈光顾着寻人,倒是没注意女儿手中还撑着伞。</p>
放了些心的文妈妈,瞧了眼素色的绸伞,小声赞道:“我们小姐就是个灵透的性子,画画就不说了,那是得了大师赞的。就这花折伞,自家做的就是比别处买的精致耐用。”</p>
“那是,姆妈也不瞧瞧我们小姐是什么人,但凡小姐乐意,管它什么,做了,自然都比别人好上一层,不,不止一层……”喜妹不无骄傲地嘚瑟着。</p>
“你这丫头只管夸夸你自己好了,我可当不的你这牛皮。”邵韵诗正好停了画笔,拦住了口无遮拦的喜妹。</p>
喜妹一家子是闫老夫人的陪房,同邵韵诗和闫老夫人关系和洽的很,这等小玩笑,大家时常开,并不妨事。</p>
遂,见小姐收笔,文妈妈也没呲哒女儿不守规矩,只笑着迎上台阶,“我看喜妹倒没吹牛皮,前儿我那大小子回来说,喜妹丢在他铺子里的那把油折伞,被客人看中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