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姐,我没给你惹事吧?”喜妹有些忐忑地看向邵韵诗。</p>
她心里可明白了,自家小姐最不喜露才,更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不相干的人拿了去。虽说那把油折伞并非小姐一人完成的,可技术都是小姐提供的。</p>
邵韵诗见她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哭笑不得,“文妈妈,那伞被人买走了?”</p>
文妈妈知道小姐是什么意思,无奈地瞪了眼女儿,回道:“老大知道那伞是小姐这边的,一句多话都没同人说,更没卖了。也就喜妹个死丫头,咋咋乎乎的。”</p>
喜妹听了姆妈的话,吐了吐舌头,“我这不是怕哥哥见钱眼开吗。”</p>
得,她还真敢什么话都说。文妈妈无奈地瞪了眼女儿。</p>
邵韵诗瞧着回了苏州又变回原来模样的喜妹,宠溺地笑了笑,便问文妈妈,“是不是喜子哥有啥想法?”</p>
自家小姐就是聪慧,文妈妈笑了道:“嗯,大小子想问问小姐,咱们能不能寻了工人,照着样子做些卖。”</p>
闫老夫人有些陪嫁的铺子,其他的都租赁了,独留了间不大不小的铺子,给文妈妈的大儿子文喜子开,也好叫他家多挣些银钱。</p>
文喜子的心思,邵韵诗明白。</p>
听了这话,她顿了顿,凝眉问道:“可是今年外来的游客并不多?”</p>
去年因为上海出了个“一·二八”事件,年前就甭说了,客人稀松的很。</p>
过了旧历年,到了三月桃花开的季节,连来采风的报社摄影记者都没了。</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