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似乎有些早了?</p>
这般一想,邵韵诗忙道:“您老今儿去,是不是将明白话撂给老族长了?”</p>
“自然,我的家财可不是闫家的,你自然也不是他们能算计的。”闫老夫人强硬道。</p>
这就是还说了橘园的事了,邵韵诗有些担心道:“那他们会不会转而对付表叔?”</p>
“哼!就凭如今的他们?放心,他们可没这个胆的。”闫老夫人拍了拍邵韵诗的手,安慰道:“你别担心,这件事你表叔也是知道的。”</p>
“啊?”邵韵诗诧异道:“我在上海的时候,并没察觉出不妥呀?难道当初闫越并不是翠玲叫去的?”</p>
邵韵诗有些阴谋化了。</p>
闫老夫人摆手道:“是不是的,已然不重要的。如今最要紧的是,闫家大房的嫡长子和嫡幼子不是一个娘生的,他们要抢地位,可不会放过任何机会,任何人。”</p>
这话?邵韵诗想起闫家大房那位嫡长子幽深的眼眸,突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虽说,闫丛待自己和闫彪都还好,可也不能排除会被利用的嫌疑。</p>
邵韵诗早就过了天真的年纪,微微一想,就有些明白老姑奶奶的担心了。</p>
遂,她端正了态度,老实道:“您说的是,闫丛表哥的性子阴冷,待闫家的人并不亲厚,虽说和我和阿彪有些情分,可我们不能因为这个,就料定他不会对我们出手。”</p>
闫老夫人见她通透,欣喜地‘哎’了声。</p>
邵韵诗得了认同,越说越顺,“到底闫越和柏氏的算计太过明显,因为这事,我被闫丛盯上也不是不可能。”</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