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说道:“吕哥,这是打仗,有血迹很正常好不好?”
驴哥:“有血迹,但是尸体呢?是咱们的人还是也良国的人呢?”
最近我的耳力越来越强,旁边好像有什么声音,仔细辩听方位,是在右边一棵树后,好像有人。
我打了个手势,让冯平他们禁声。我慢慢来到树后,一个跳跃,是为防备有人暗算,然后在黑暗中,我隐约看到,是马脸靠倚在树下,胸前一片血迹。
马脸睁开眼,可能辨认出我来,用手指向南方,我查看了一下马脸伤势,胸骨断裂,应该内脏也受损了,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
我问:“是什么人打伤你?”
马脸喉中“嗬嗬”两声,溢出一口血来,已然说不出话来,手指抬起来一半,又落了回去,头一歪,死了。
冯平驴哥也过来,我说:“是第一个离开的马脸,死了”
驴哥:“他说什么了?”
我:“应该是高手,向南边去了,跟我们的路线相同,咱们追去看看!”
他们四人跟在我身后,一路狂奔。
不一会儿,冯平说道:“海子,你脚程快,先追上去,不用管我们,我和驴哥身手不遇高手也能自保”
我说,好,那就让我的狗跟你们一起,别看它小,发起威来也很厉害,冯平说好。
我说:“注意安全,保命要紧,不要参与厮杀。就当旅游了。”
驴哥:“嗯去吧!”
我的劲力一天一天增长,如今奔跑起来不亚于电影里的草上飞,刷刷几个迈步,冯平他们已经被我甩出老远。
终于见到那条久违的河,让我想起与柳青青初识的场景,也不知道柳青青这丫头如今怎么样了。
过了河,应该就到也良国城门了,城池其实是很大的,城墙也是很高的,只是城门紧闭,该如何进去呢?我可不想惊动卫兵,被乱箭射死。
我不信我们的人一个也没进去,他们会怎么进呢?原本我以为城内进了人,城池内会一片混乱,然而此刻确实静悄悄一片,让我感觉有一种危险正在等着我。
护城河当然难不倒我,一个猛子就扎到了城墙底下,城墙的外围是在水里的。
正是冷意未退的季节,在水里,感觉水像冰刀风似镰,让我有一种收缩的刺痛感,昏暗中居然让我发现了一根绳索垂在城墙上,应该是在我之前有人用绳索进城了。
真是打盹递来了热枕头,口渴送来了山泉水,让我左手握右手,自己偷着乐。
绳索攀墙,就算是没武术底子的人,也是小菜一碟,何况是我呢?如今的我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青葱懵懂小子,人是要成长的!
三下两下,我就上了城墙,一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因为城墙之上并没有人影。
想到这里,我马上嗅到了风中的血腥气,仔细看时,脚下是一具具尸体。
看服饰,都是也良国子民。诡异的环境让我打了一个冷战,有一种深深的尿意。
“谁?”城下有人发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