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隔着一层窗纸,望着渐渐远去的烈九卿,指尖合拢又松开,他捂着胸口,面色逐渐憔悴,镰仓出来,把早早准备的汤药送了过来。m.
“千岁爷,您发作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了,夫人这边您瞒不住的。”
这一碗碗的药灌下去,能让他暂时如同常人,应付烈九卿还是有些难度。
她对温容的一切问题都太敏感了。
“外公的药多少还是有些用的。”
温容疲惫的靠在了一侧,“派人保护好夫人,没有生命危险,不要贸然出手。”
必要的危机才能促使她成长。
温容怎么可能不心疼,他只是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长生背后的人,还没有线索吗?”
镰仓摇头,“每次给他传信的人都不一样,来人身法诡异,每当靠近水源,他们就会凭空消失,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温容深色莫名,镰仓静了片刻,“要不要除掉长生?”
“危险的不是他,是他背后盯上卿卿的人。除不掉,就是隐患。”温容喉咙翻滚,“我……放心不下她。”
他望着自己的手,缓慢合拢,“好想活着,不惜一切代价……”
“嘭!”
一声爆炸声突响,温容浑身轻颤,下意识往前迈了一步,在快闯出去时,顿住了脚步,“你去看看。”
他答应了烈九卿,就要等着她回来。
镰仓欲言又止,还是听从了命令,很快离开。
点燃着淡淡烛火的房间里,温容坐在床边,一双眼深了又深。
如今的每一个决定,只要关于烈九卿,都能轻易要了他半条命。
“护驾!快护驾啊!”
明德公公一看见刺客,连忙高喊,锦衣卫立马就围了上来,一个火药就损失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