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后，周咏美和林善儿聊得很开心。</p>
苏哲盯着她们，没发现杀气来源，再一回头，就看到一张苍白的脸贴在他身后，低着头，眼睛向上翻，直勾勾地盯着他。</p>
他差点本能反应，给对方一个过肩摔，努力克制自己，才发现这鬼一般的白脸属于蔡子峰。</p>
“这货不会气急败坏，想刺杀我吧？”</p>
苏哲知晓了杀气来源，警惕地看着他，只见他抬起手，向自己捅来。</p>
！！！</p>
苏哲好悬没把他制伏在地，定睛一看，发现他手里握着的是酒杯，尴尬地笑笑，举起果汁，说道：</p>
“蔡老师，你是前辈，应该我敬你才对。”</p>
砰！</p>
碰杯后，蔡子峰一饮而尽，沉默了片刻，突然说道：</p>
“我刚出道时，也是独立音乐人，粉丝不多，都夸我很有灵性，夸我……声音空灵美好。”</p>
苏哲愣了一下，没想到蔡子峰还有这样的过往。</p>
“我那时候不长这样，后来签公司后，才整成这样。挺一般的医生，后来火了又去棒国调了下。”</p>
苏哲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些话，但知道自己只需要倾听就足够了，安静地看着他。</p>
蔡子峰从下颌线上比划着，突然露出奇怪的笑容：</p>
“在那之后，我唱歌时就不敢张大嘴，再也唱不出粉丝喜欢的空灵之音。”</p>
苏哲惊讶极了，忍不住问：</p>
“那你觉得值吗？用声音换相貌。”</p>
蔡子峰沉默了许久，什么都不说，又和苏哲碰了下杯子，一饮而尽。</p>
苏哲也一直静静地等待着。</p>
蔡子峰喝得有些醉了，终于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