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陈建国夫妇说道:“大哥,拜托你帮我照顾好小君,我做了那么多错事,身为人父,我已经无颜面对自己的孩子。”陈舟大感不妙,只见陈兴国纵身一跃,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陈家又一个葬礼。但是在场的人却只有寥寥数人,陈建国仿佛一下子变得苍老了许多,他对着陈兴国的遗像,喃喃说道:“兴国,你放心的走吧,我会好好照顾小君。”
陈建国环顾下四周,却没见到自己二叔的身影。心下奇怪,对着陈舟道:“你二爷爷呢?”陈舟四下看了下,“咦?刚刚还在的。可能回房里了。我去找找!!”“我陪你去,二哥!”郝哲说。
二人来到陈万财的房门口,陈舟敲了敲门,喊道:“二爷爷,您在里面吗?”无人应声。二人推门而入。
陈万财的房间很简陋,只有寥寥几件古老的家具,“阿嚏。阿嚏……”“小哲,你怎么啦?”郝哲在一旁狂打喷嚏,突然,郝哲瞪大眼睛,看着阳台上的几盆盆栽。
“阿嚏!怎么会有……阿嚏……这些东西?阿嚏……”只见郝哲话还没说完,就跑出了房间。
陈舟跟出来,“你没事吧。什么神经,见鬼了你?”郝哲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谋杀啊,窗台上怎么有那些花啊?你家里还有人有这个嗜好吗?我从小对这种花的花粉过敏。”
“哦,你说那些花啊。那些可是我二爷爷的宝贝,平常都不让人动的,我二爷爷很喜欢种这种花。”郝哲说道“这就对了,我上次在你大爷爷书房里,肯定也有这种花。”
“不可能啊。我爷爷从不种花啊。而且书房也不是让人随便出入的,按你的意思是说,是我二爷爷把花粉带进我爷爷书房,也就是说,爷爷死的那天,二爷爷进过爷爷的房里?为什么二爷爷事后没提起呢?”
这时,南宫的声音从后面响起:“二哥,你不要想多了。”陈舟直视着南宫:“小三,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瞒着我?”南宫偏过头去,“我只是不想看到有更多的人流血流泪。我想我知道你二爷爷去哪了。”
只见陈万财那萧条的身影,站立在他大哥和大嫂的墓旁,自言自语道,:“阿秀,我把当初害死你的人全部送下去陪你了,”说着忿恨的看着陈万富的墓碑。
“是你,是你害死了阿秀,要不是你当初对感情的不忠,在外面沾花野草,还带回来那个野种,阿秀也不忧郁成疾,郁郁而终。
从那时开始,你不再是我当初最敬爱的大哥,我后悔了,后悔当初不应该放弃阿秀,是的,一切都是我做的,兴国是我利用他对小君的爱鼓动他公司里的,只跟他说了句不为自己也要为小君留下点什么,那被兴国强迫的女职员也是我安排的,是我利用了兴国。利用了他的偏执。但是我不后悔,为了阿秀,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阿锈是你害死的”
也许是太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曾几何时他的后面已经站满了一群人,自然是陈舟南宫他们一群人。
陈建国来到自己二叔的跟前,看着眼前佝偻的身影,“二叔,其实妈妈到临死那一刻,她都不曾后悔,他对着父亲说,她这一生唯一对不起的就是您。
她心里清楚,你这一生是因为她才没娶……伤害了您,但是她到死那一刻都还是爱着父亲的,叮嘱我们要好好善带兴国,那会你正好在外面出差没赶回来……
妈妈的身体一直都很不好……她很了解您和父亲两个人,她走的那一刻叫父亲跟你解释清楚,怕你有所误会,但爸爸那会他也处于自责之中,感觉自己开不了口所以才没说。
陈兴财只感觉如五雷轰顶,身形不住的颤抖,老泪纵横。嘴里不住你囊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别说了,别说了,大哥……你为什么不对我说清楚,我都做了什么啊……做了什么了……
悲痛欲绝的陈万财嘴角益处黑红的血液,摇摇欲坠,陈建国马上接住他的身体,“舟儿,快叫救护车,”陈万财笑了,笑的很开心。
建国没用的,出来的时候我已经服了大量的慢性毒药……现在是时候了……谢谢你帮我解开我的心结,我死也冥目了,我解脱了。舟儿,你要收收心,好好帮父亲大理陈氏,欣儿,别哭了。哭花了脸就不漂亮了……少杰,你过来。郝哲推着南宫来到陈万财的面前,陈万才用赞赏的眼光看着南宫,
虚弱的说道,“很好,很好,不枉欣儿对你一往情深,我只希望你答应我,以后无论什么情况别辜负她好吗?答应我好吗?”
看着这位垂暮老人哀求的眼神,南宫坚定的点了点头……看到南宫答应,老人突然精神似乎好了很多,大家都清楚这只是回光返照。
老人严肃道;建国,舟儿别哭了,陈家的男人流血不流泪,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我死后只希望你们能把我葬在大哥和啊绣旁边,墓碑矮一节吧,当我赎罪,是我对不起他……陈万财安详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