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要快和大伯说说,马上要开春了,等田里活开始后,怕不会要招工了。要去的话还是早点走,那样活还容易找。”潘巧还是很懂事的,凡事先一手,要合算好多。
“晤,我这就和大伯商量去。怕去南边晚了没有好活了。”臧阿立马放下东西去大伯那边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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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我决定了,多谢这么多年来对我一家老小的关心和照顾。等将来我日子好过后,一定会回来报答您的。”臧阿把事情原委都说了一遍。
“你决定的话,那就这样做吧。去南边好过我们这里。有机会达的话,一定要好好把握机会。我家也有几个小孙子一齐去看看。家里虽然土地多,但也架不住人多啊,总不是个事。现在你们南下也是一个办法。我会为你们准备些东西。南下后如果安定了,一定要带消息回来。要是不行的话,我这里还给你留着。”老头也懂开枝散叶的道理。有亲戚子孙开散出去总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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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阿带了老婆两个儿子一个小女儿和王哥内侄刘君夫妇一齐南下,当然大伯家的孙子原来也要南下,不过是等他安顿好后,再说了。带的东西么,也就是替换衣服加被子草席,还有几个值钱的小铜炉,当然还有菜刀渔网。大人都是挑着东西走,小孩子也背着自己的物品一路跟随。大伯蛮不错,给了2ooo钱和十来个干饭团留着路上吃。还硬塞给潘巧二十条年糕。冬季最后的寒冷已经过去,天气也出奇的好。路上也没什么事,倒是遇到几个南下的商队,也就跟着走。一路还打听哪里工钱好,哪里最缺人。到了关口,两边都不差,只是交了一人5钱过关费,就放行了。关口烤吴越国那边,有好多招工点,在招募工人,这里的价钱还不算高。臧阿和刘君以及老婆潘巧、刘君老婆关莲商议后,觉得不如就此补充下粮食,还是南下的好。南边的土地肯定缺乏劳力,一定比这里招工条件好。招工点上已经有忍不住的劳工在谈价格、说条件了。一个说着怪里怪气话,穿着短衣的小厮拉住臧阿,“到我家主人的矿里干活吧,一个月包吃包住5oo钱,”这个价格对于不大明了的人来说,确实是很有诱惑的,但是臧阿坚定了自己看法后,毫不犹豫予以拒绝。那小厮还不松手,可以商量么,再加5o钱,加55钱,加6o钱。臧阿充耳不闻,挑着担子大踏步南下。
在快到山阴时,刘君建议补充休整下,大人倒是没什么,孩子可就需要好好睡一天恢复力气。大路眼看山阴快到了,大家决定最后一次休息,一齐坐在路边的石块上,喝水吃干粮。会吴和虞越两国好富啊,大路边每隔5里就有一个大亭子让人睡觉休息,远处的亭子已经过了,里面还有人在烧水做饭。到处是烟,所以一行人就挑了个大路边坐下休息。忽然滚滚雷声从天边传来,老太阳还晒着,哪来的打雷声?臧阿晕乎着。不一会大路拐弯处奔来群马和马车,气派啊,谁家那么有钱,可以养那么多宝马。就算北方也根本看不到这么高大的马匹,第一次有种压迫感。大家纷纷避开,马队和车队呼啸而过。刘君还开玩笑地说,“怕是王公贵戚了。”女儿害怕地躲到妈妈怀里,江南长大的她第一次看到这么多马匹。儿子们都兴奋异常,高呼连连。臧阿一把把儿子们都捂住,怕惹恼人家就麻烦了。毕竟穷人哪里都吃不开来。
等马群走远后,烟雾还弥散在周围,潘巧和关莲怕脏,都避开走得远远的。刘君则找个没人地方去更衣了。臧阿忽然现路上有个黄色的皮袋子,走过去,拿起来看看。掂掂分量还蛮重的。打开绳子一看,里面是金条,数了数一共是12根。臧阿看看附近没人注意他,就塞到怀里。和妻子们会合后也没有多说什么。
到了山阴后,刘君碰到以前一起做工的管事,那个管事现在已经帮虞曲打理农庄,正好缺养牲畜的人,就把刘君一家接过去了。算工钱55o钱一月每人,俩夫妇也有11oo钱一月,吃喝住宿被子铺盖都是主家提供,没次月圆和月阴时休息。俩人蛮满意的,主家答应,做满三年送牛一头,大小雌雄随便他挑。臧阿就此和刘君夫妇分手,那个管事也愿意一样工钱找募他们。臧阿心里有事,就拒绝了,还是按照原计划南下。那个管事也是好心,“南边林海伯加在山里的农庄还缺人,那里待遇不错,大王的农庄也招人,不过待遇和这里一样。不合算。”臧阿谢过后问明道路继续南下。
“巧巧,前几天那对马队还记得么?”臧阿打算和老婆透下,老是憋在心里难受啊。
“夫君不是说要从军吧?”巧巧有点不高兴。
“不是,我捡到一袋金子,我想南下买田地,咱们自己过。”臧阿把打算说了出来,“反正又没有人知道,不要白不要。”
“夫君,你傻啊。”巧巧仔细看着金子和皮带,明显有标记,哪卖的掉啊。“不要做糊涂事,到时候惹祸上身。”——
臧阿拗不过老婆,还是回到山阴,向山阴少议院和长老院联合执政署交还金子。负责登记的人觉得那个人还不错,马上把他们一家留下。同时派人到临海伯驻地报告。那些金子是临海伯马艳丽准备造粮食交易所的第一笔投资。那日掉了,正烦着,本来向商社兑换钱币要下去,想不到掉了。虽然没多少,可拖欠工钱她也不愿意。只得打欠条给商社,没想到商社钱务所说大王说过不准赊欠,把她给气得。一袋也就12根金条,有2斤四两重,值钱3万6千钱,对马艳丽不过九牛一毛,不过对他们夫妇不吃不喝也要干几年才能赚到。马艳丽马上召见了臧阿一家,“你真的一点念头都没有么?”马艳丽觉得拾金不昧是不能以常理来定的,还是问问当事人好。
“临海伯爵大人,我原来是要昧掉的。但是我的妻子劝我很久,我才交还的。说起来还是惭愧得狠,我不如我的妻子潘巧。”臧阿老老实实把原委说了一遍。人心都有私,但在一瞬间老婆大人的伟大就凸显出来。
“潘巧,你拾金不昧,按照会吴和虞越国拾物法规定,2o%奖励给你。来人,交给潘巧72oo钱。”马艳丽很爽快把法律规定的赏金给了潘巧,怕她不拿又说道,“我国律法以严明著称,拾东西不还,是罚物品两倍价钱。而交还是奖赏2o%,不遵守要罚劳役3年,你还是收下的好。还有你家夫君来打工,必定有什么希望干的活,说来听听。我一定帮忙。”马艳丽把潘巧路堵死,直接把奖赏给他们一家,也算有点帮助。
“你们先住下,我这里有个雕石匠,我让人把你的相貌雕下来,以供后世学习敬仰。”马艳丽立马安排下臧阿一家人。从此潘巧劝君像以及各类图画流传开来,那个潘巧劝君铜像也给放到粮食交易所大厅里。美丽成熟的妇人从此成为各类交易所的财神娘娘,潘巧也就此能把自己的容颜传到后世。那个雕铜匠是始皇帝做兵马俑的后人,技术能力更胜祖先一筹,不过由于大家还不习惯做那种人像,他也就帮青铜制作所做物件。无意间给马艳丽看到他捏的泥人,马艳丽立马聘请他到艺术学校担任师长,从此实物雕塑一系在华夏大地盛行开来。那个潘巧劝君像正好是雕塑大师年轻时代一大作,也算爬向高峰的一个代表作。臧阿一家最终还是拿了钱到临海伯家一个海岛干活。在一个靠近大6的小海岛上牧放骆马。而潘巧始终不愿意离开家出来干活,所以一直和夫君臧阿在一起牧放。原来还有个山里的农庄选,潘巧怕野兽伤害孩子,也就选择了海岛。马艳丽也很大方,给一百斤盐、6o石豆子、1o石小米、二十匹麻布、二十斤油、三口猪、三匹素给臧阿一家一年支用。当然由于是海岛的关系,海产品是吃不完的,只要自己去弄好了。等臧阿一家到海岛后,才觉有3oo多匹长毛骆马、1oo头长牙鹿猪、1oo头貘、水豚5oo头、鹅1ooo只、角马2o只和1oo头紫山水牛要牧放,活也是累的工钱也是好的。臧阿和潘巧是58o钱一月,小孩是2oo钱一月。另外为了安全和方便,临海伯还送来2只大狗。狗的支用另算。就此一个南进家的小故事就此结束,臧阿和潘巧那样的临郡移民源源不断的充实吴越两国各个劳力市场和工作岗位。当然海岛还有几家移民一起干活,那个海岛也是临海伯家一个种畜场,每月有几次海船送补给来,而潘巧的诚实最终得到丰厚的回报,那个种场的管事也给她担任。工钱一样的,只是年底有个小红包,据臧阿酒后交代是一袋子珍珠,大约值钱1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