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些,魏其侯就很烦,因为那个指责的家伙肯定只会指责他身为大司农督促不力,而只字不谈临邛的事,因为大家都拿了人家的东西!
忽然门外有中官道:“魏其侯!魏其侯!您在吗?”
窦婴站起来理了理衣冠,心知怕是天子找自己中官表弟聊天,自梁王死后,天子忽然就变的多情起来,经常以表哥的身份找自己聊天,抒发情感。
果然,那中官见到窦婴,便凑近他耳边,耳语一阵,才恭敬的退去。
中官只说了一句话“陛下令您到未央宫昭阳殿见驾!”
窦盈纳闷了,天子怎么会让他到昭阳殿去,那里可是天子教育太子的地方啊!一般人等轻易不会允许进入,以免打扰太子学习。
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呢?窦婴不免揣测起来。
怀着这样坎坷不安的心情,窦婴穿越大半个长安,进入未央宫,从宣明殿插过,便到了昭阳殿。
窦婴到来的消息,早有中官禀报天子。闻得窦婴前来,天子忙令中官诏他进来。
窦婴进得昭阳殿,对天子与太子拜了三拜,道“不知陛下唤臣前来,有何事情?”
天子看了看太子,笑着对窦婴说“魏其侯无须多礼,站起来回话吧!”
窦婴又拜了一拜方才站起来看着天子,不知道是何事情。
天子咳嗽一声,道“魏其侯啊!大司农那边今年的赋税可都统计好了?”
魏其侯奇怪的看了看天子,他这位表哥今天表现有些不同,照例关于赋税的问题得在明天早朝讨论,然后在祭祀宗庙时宣布具体数据,怎么还没到时候天子就问起来了?
疑惑归疑惑,大司农窦婴还是老实的答道:“启奏陛下,今年大汉国库预计可收入五十三亿钱,刨除官员俸禄,士兵军费,累计可盈余在二十七亿钱上下!”
天子闻言面容满是红润,赞叹道“魏其侯好本事!”
窦婴那里敢居功,忙恭维道“都是陛下领导有方,祖宗庇护之德,小臣只是尽些微薄力量!”
天子哈哈大笑,说道“魏其侯啊!魏其侯,朕别的很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拍的马屁!”
窦婴脸上一阵尴尬,只听天子又说道“对了魏其侯,那个今年有没有什么县的县令辞官,太子管朕要一个官职安排人呢!”
窦婴听了前半句,以为天子终于要对临邛动手,吓了一跳,正准备回家就把和临邛那些人的关系瞥清,等听完才知道原来太子向天子要一个县令的实职来安排一个人。
至于那个人嘛,自然是现在隐隐已是长安第一名人的河东李云了,也不知是谁先传出的太子和天子都很喜欢这个叫李云的家伙的谣言,还把这个叫李云的传的神乎其神,什么他师父是仙人,他精通神术之类的。
而平阳侯又在这中间凑起了热闹,送了两名据说是学过那名叫李云的小民所教授叫眼保健操的玩意的使女给太后使唤。
太后早年就有眼疾,经常喊眼睛看不清楚,但是在那两名使女每日做四次的眼部按摩之后,太后居然说,眼疾好多了。
弄的太后都经常问他魏其侯,这个叫李云的怎么不诏入长安啊?
窦婴很清楚,这个叫李云的现在既有天子宠爱,又有太后照拂,再加上太子的宠幸,如果真让他到一个富庶的郡县当个县令,干上两年,恐怕这大司农的位子就得换人了!
不!我绝不允许!魏其侯在心里吼起来。
不过现在到有个好地方可以安排这位年轻人,那就是号称大汉官员止步器的临邛,因到现在为止尚未有在临邛任上干满任期的人。
为什么?因为大汉官员有一套升迁与奖罚制度,治理的好,可以升迁并得到奖赏,治理的不好,那就要罚,所以在临邛当官的,无不是在干了不到一年之后就匆匆提出辞官,以此来逃避责罚。
一念至此,魏其侯笑着道“有是有!只是那个县……”
太子插嘴道“魏其侯不必吞吞吐吐,那个县怎么了?是不是太穷拉?”
天子也催促道“快说!”
魏其侯装作咬牙的样子道“是临邛县!”
“哦!”天子恍然大悟,但只是略一思考便挥手道“就是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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