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周铭站起来说:“好了大家也都不要在这里讨论这些了,既然普希金先生都上来邀请我们了,我们当然也不能认怂不是?”
周铭的话音才落,杜鹏就马上跟着站起来说:“我支持周铭,我倒想看看这位诗人大哥,究竟给我们准备了什么好戏。”
在他们之后,李成也站了起来:“反正我们来都来了,坐在这里闲着也是闲着,我们也不怕这位普希金先生,下去看看也无妨。”
于是周铭就带着这些走下了行政大楼,普希金就派人在楼底下迎接他们,一直把他们领到了油田的操场上,等周铭他们到这里的时候,操场上已经围了很多人,而在操场的中间,几个人正分别顶着一碗水站在那里。
见周铭他们过来,普希金马上过来不等周铭发问就主动解释说:“欢迎周铭先生还有各位的到来,我已经调查清楚了,刚才就是这些人在体罚虐待那个小女孩,但我们也都是讲规矩,不是随便乱处罚人的,既然他们是怎么虐待这小女孩的,我们就怎么处罚他们好了,这样显得公平公正。”
周铭点头恭维了一句:“普希金先生不愧是费罗浮油田的负责人,在管理方面的确很有一套自己的办法。”
普希金感谢了一句,然后就挥手让处罚开始,那边早准备好的人马上就往那几个顶水的人身上泼水,一边泼一边还有人警告他们说:“谁都不许动,谁要是把碗里的水给洒出来了,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听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但要知道这可是在西伯利亚,气象台已经发布了不久之后就将下雪的预报,现在的温度都只有几度,不说有多冷,但至少这样往身上浇冷水肯定是让人受不了的,这些人都只穿了一件单衣,被浇了水以后贴在身上,了解的人都知道,这样子比没穿衣服要冷许多。
苏涵下意识握紧了周铭的手,周铭当然清楚这是苏涵被吓到了,毕竟这样子被浇水,单只是看着,就能感到一股钻心的冷了。
周铭说:“普希金先生,我理解你这样做是为了小惩大诫,但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太过了呢?”
“当然不是,”普希金说,“周铭先生您并不了解我们这里的情况,就这些人,他们如果不受到一些铭心刻骨的教训,他们是根本不会记住任何事情的,而且我们也都是常年在西伯利亚这边工作的,别说是现在这个温度了,就算是再冷十几二十c都没任何问题。”
“原来是这样吗?不过在我看来小惩大诫是必要的,但也还是要掌握好一个度的。”
周铭对普希金说,他在说话的时候眼睛是一直看向那边的,只见那边有人似乎是真的被冻哆嗦了,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洒了一些水出来,站在旁边监督的人马上一棍子就打过去了。
整个处罚过程从下午一直持续到了晚上,不过周铭他们当然不会傻傻的站在那里一直从下午看到晚上,只是一会他们就回去了。
“普希金这个家伙,亏他也能想出这个办法来,真是他的脑子是不会再想别的了。”多默尔啐了一口说。
“他能这样做我觉得挺好的,至少我觉得我们也终于可以做点什么了。”周铭说。
多默尔当时就愣住了,他瞪着眼睛看着周铭第一反应都认为自己是听错了,因为周铭最近的忍耐让他都已经快崩溃了,就连刚才他嘴上抱怨的普希金,实际上都是在抱怨周铭他们的不作为。
可现在突然听到周铭这么说,他当然会有点不敢相信了,甚至还有点怀疑:“周铭先生,现在真的好吗?”
“亲爱的多默尔先生,我还想问为什么不好呢?”周铭故意反问了一句,“难道你刚才在操场上没看到那些工人们愤怒的样子吗?我想他们对普希金的恨已经有很长时间了,今天这样的羞辱他们,会让他们更恨。”
“我同意这点,不过普希金他的人好像一直在跟着我们,我们并不好做呀。”谢尔盖夫斯基说。
“之前的确是这样,不过有了今天的事情,我想回有点松懈的。”周铭说。
谢尔盖夫斯基马上问为什么,周铭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他道:“很简单,如果换做是谢尔盖夫斯基先生您,您会觉得我们现在回有什么动作吗?肯定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