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萧郎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如此多的美娇娘,竟然如此不解风情。”
萧令横了她一眼,没有作声,说到不解风情,非她顾予初莫属,她还好意思跑过来揶揄自己。
“萧郎,生气啦”顾予初笑的更甚,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
谁料萧令一个单手搂住她的腰肢,动作暧昧但表情依旧清冷。
“我错了。”顾予初吃惯了启帧的套路,深知不漏声色的男人最不好惹,还是适可而止、吃瘪认输比较好。
萧令这才扯出微笑,心里虽然不舍,但还是利落松开了这亲昵的胁制。
“萧郎。”顾予初真心当萧令是兄长,倒丝毫不觉得尴尬,整理好衣裳,又戏虐的如此唤他。
“好好说话。”萧令语气如常,但总让人不寒而栗。
“萧哥哥。呵呵。”顾予初买起乖来也是很有一套。“咱们不是说要跟破山居合作么,可这一个月过去了,也不见动静啊。”
“你是真傻还是装的”萧令反问道。
“哎呀,我当然知道,三家之中任何两家都有可能结盟,破山居一如锁星宫不过在观望,看谁先捉襟见肘,另外两方就自然达成共识。可我不是着急么这三家都稳稳当当的,半点苗头都看不到。”
“如此沉不住气,便不像你了。”
顾予初咬了咬嘴唇,低眸瞅了瞅自己的脚尖,如果她说自己往日的沉稳都是忍而再忍、迫于形势,也不知道他信不信。
“我以前那是装的,哎呀,不说这个了,你可是有什么主意了,不要藏着掖着啊。”
“不急,再等一等。”萧令仍旧卖着关子。
“小气”顾予初瘫坐在问诊的凳子上,托腮气愤的说道。
“好了,红灯已挂,出去招呼吧,我要整理下今天的医案。”
“萧令,你连我都要赶”顾予初很不服气。
“不然呢,留下为我宽衣,端茶递水、揉肩捏背”萧令停笔,抬头望着她,眼里倒是很是期盼。
“想的挺美。”顾予初白了他一眼,甩头便走。
之后的七八天左右,还有一个男人攥着三条丝帕找锁星宫兑换五十两白银,这个时候顾予初才知道隽娘为了将自己的噱头炒的更热,让更多人玉佩上春笋那个图样,才向外散布了这样的消息,听说黑市上已有人讲锁星宫的春笋手帕炒到了二十五两之高,一时之间,不论是欢场熟客还是市井旁人,在茶余饭后都对锁星宫的此举议论纷纷,而这个普普通通的绣样竟然时兴走俏起来。
对此,顾予初从心底感激,尽管她怀疑过初来承露街时锁星宫的别有用心,特别是知道凌子域是幕后之人之后,但说到底自己也是有心利用,在诸多试探之后,她们还是彼此真心交了朋友,不管以后如何,但当下,这份只字不提的惺惺相惜,让她觉得特别的安定和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