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听她的,我们还是到外面散散步吧。”古颖说完就挽起肖遥的胳膊往外走,肖遥也只好跟着走了。前面就是他们留下朦胧爱恋的莲湖湖畔,它诱.惑着他们向那神秘悠长的地方走去。那里有着他们最纯真的莲湖夜话,田埂边飘荡着他们俩相遇相分的最美好的缘份。他们眼神交融,折射着火辣的光芒。如此惊心动魄,她们彼此都聆听到了对方灵魂深处的心驰神摇。肖遥想吻她的冲动又达到了顶点。但是上次的教训还记忆犹新,肖遥不想冒昧地侵犯她的领地,开始试探地挽着她的腰。她这次没有想像中要摆脱的样子,而是呈一种小鸟依人的趋势向他靠近着。她的头垂在他的肩头上,身子依偎在他的身上。肖遥此时就觉得有一种绵软香体所散发的炙热快要把他给融化掉。他再也经不住眼前秀色可餐的诱.惑,他的脸不由自主地凑上她的脸,温热的吻再次轻落在她的脸上,正在迟疑是否要向她唇瓣滑去间,忽然感觉她正主动地把香唇缓缓地移了过来。两张唇终于贴在了一起,随着彼此舌尖的轻绞,心灵一阵交融,荡起了爱的涟漪。
肖遥越来越胆大妄为,手不听使唤地伸向她的制高地,她猛然身躯颤抖不已,呼吸加重起来,胸脯也随着越来越加重的呼吸在大幅度地此起彼伏,随着峰起浪涌,他的手鬼使神差般地从高地波澜起伏地滑过她的腹部,向她的禁地轻盈地拂去,撩着她一阵乱颤,整个玉身就瘫软在秋风扫过的蓬松的草地上。肖遥就势盖在她的冰清玉洁的肌体上,正当肖遥色胆包天地想把他生命里的一部分融入她身体的深处时,她好像从梦中苏醒过来一样,猛地推开肖遥的肆无忌惮,近乎哀求地说:“肖哥,你不能这样,我们还没结婚呢,如果怀孕了,你叫我怎么见人啊!”
“结婚只是一个形式,活人不能让尿给憋死,你就依了我吧。”肖遥此时是yu火中烧,哪肯善甘罢休。
“你再不下来,我叫人啦!”古颖发出最后的通牒。
“那你叫撒!看你叫来人能把我咋的,我跟老婆在一起,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肖遥恼羞成怒地说。
古颖一见自己最后的通牒砸在了空气里,不得不换了种方式向肖遥苦苦哀求起来。肖遥见状,不得不怜香惜玉起来。他长跪在草丛里,把古颖缓缓地扶起,把她再次揽入怀中,做了一个深呼吸,就长吻起她如甘醴的唇,好像要把她整个地吞入口中才过瘾。她眼中噙着晶莹的泪,口里喃喃地说:“肖哥,对不起,我已经是你的人,迟早会给你的,请你莫要生气好吗?”
肖遥能说什么,面对绵绵情话,全身已经骨酥筋软,沉浸在幸福的爱河中。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又要说再见的时候到了,他们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肖遥又回到了令人难耐的古楼中心小学。虽然面对面的不再有颖的影子,可是晚上,肖遥却可以尽情地做着他与颖快乐逍遥的梦。他梦见她与颖一起遨游太空,正极致地享受着太空虚清的幻影,就听见一阵阵擂鼓猛然乍起,可把他们吓了一大跳,以为是冲撞了天庭,引来了雷公、雷婆的迁怒。要知道得罪了雷公、雷婆那是要遭灭顶之灾的,想到这里,他们不由得一阵头皮发麻,掉转身慌忙逃走。可是鼓声却越来越响了,肖遥惊惶失措间,竟然从梦中惊醒,知道是梦,不由一阵暗喜。正自窃喜间,耳朵里分明还是听到一阵阵的敲锣打鼓声。肖遥此时分不清是梦还是非梦。他使劲地掐了一下自己,觉得很疼,不是梦,可敲锣打鼓声却是怎么一回事呢?正在肖遥百思不得其解时,就听有人高声喊叫:“集合啰!集合啰!”这么早,有人高声叫喊“集合”又是怎么一回事呢?肖遥赶紧起床,想看个究竟。出了寝室门,就看到有好些老师也怀着与他同样的心情要到校外看个究竟。
这时谷田老师从校外匆匆忙忙地起来学校,大家见他是本地人,不由得都拉住他问个青红皂白。他这才一五一十地跟大家细致讲来:
“昨天傍晚时分,鄱阳湖白沙洲停靠几艘渔船,船上共有七名我古楼捕鱼人在拉网收鱼。他们被网里不时地翻越起一条条的浪里白鱼所惊喜,却丝毫没有注意附近有一队岭南人在觊觎他们的行动。入夜,正当他们进入梦乡之际,有八个岭南人蹑手蹑脚地摸进了他们的船舱。就在岭南人举起渔叉向他们刺来时,突然一个闪电,吓得那个举叉人不由得一阵哆嗦,渔叉犹豫地停在了空中。就在此时,他们被这闪电惊醒,朦胧中发现头上有一把渔叉,出于练武的敏觉性,他们一个个鲤鱼打挺就纷纷闪落在船舱之外,立在船头之上了。岭南人见迟疑间,目标已经游离至船头,也顾不了许多,手握渔叉冲向船头向他们刺来。我古楼中有一人见渔叉向他们刺来,并没有慌张,一闪身就躲过了疾速飞来的渔叉。岭南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见渔叉刺空,连忙改刺变劈,渔叉上的横针深深地扎入了我古楼人的脚肚里。一阵钻心的痛,我古楼人的脚一软,就压着渔叉跪在船头上了。岭南人万万没想到,压着渔叉的古楼人会随手拿起船头的一把渔叉杀回马枪,一叉正刺中那个岭南人的脑门,渔叉是穿脑而过。可怜那个岭南人吭都没来及吭一声就一命呜呼了。其他的岭南人见领头人死于非命,都拼命地加入了械斗中,一时渔叉交加,血肉横飞。一阵激烈的械斗过后,双方均有伤亡。在械斗中我古楼有一人不幸阵亡,还有一人背脊骨被打断了,连看鸡也看不了。而岭南人伤亡就更惨重了,除一人当场死亡外,另有二人在打斗中死亡,还有几人重伤。
“虽然我古楼暂时赢得这场胜利,可是双方的伤亡是要为此付出代价的。可能会因此引入一场更大的村与村之间的械斗,那将是我们的一场劫难。”
哦,原来是古楼人与岭南人因争鄱阳湖捕鱼的水域而发生械斗。这在以前只是个传闻,如今却是事实摆在前面,肖遥与众教师不由得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一时怔得不知如何应对。
古楼村经过商量,做出了封村决定。封村也就说在此期间只允许人进入,而不允许人外出,当然也包括肖遥等外村老师。
连日的相安无事,可又有谁知道古楼与岭南人却在酝酿着杀阵的周密的计划。终于有一夜,古楼村开始沸腾起来。全村上下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学校门口不时地有手拿竹杆的人经过。肖遥等外地老师不知何故,可没有谁来问答这个问题,因为本地老师都到家里去了。肖遥等人好奇地顺着人流走,来到古楼与岭南交界处,嗬,只见人山人海,人人手里竖着的一根竹杆,竟然形成了一座竹山。而透过竹山,依稀可见对面的山头也是火把高照,竹山林立。正纳闷为啥竖这么多的竹子时,身后突然响起一个炸雷声:“你个这些后生家,两手空空是为啥?还不去拿竹子来,准备迎战!”
显然,身后的老人是把他们当成本村人,才喝叫的。肖遥与众老师正想解释一下自己的身份,哪知老人抬手就把一张刀塞入肖遥的手里,是怒冲冲地而去。其他老师见状,也纷纷地找来棍棒前往密集的人群中涌入。
来到密集的人群中,就听到震天动地的喊叫声,有些年青的小伙子站在阵前,手里拿着一根竹子,竹子的前头都削到尖尖的,叫喊着要往前冲。一些老人在前面劝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