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迟坤,你是吏部部长,你先看。”宋杰点名道。
“回禀王上,臣觉得往圣绝学是诸子百家之学,是洞察万物之道法,皆源于易,皇氏创《连山》,地皇氏作《归藏》,周文王演《周易》,是先圣之学,老子继之佣道德经》,仲尼续作《秋》定六经,《墨子》、《韩非子》集术之大成,《吕氏秋》、《淮南子》启阳之而兼儒墨,合名法,后又兵家诸法问世,医家救人,佛家渡人。”
“我华夏之绝学可谓如繁星之浩渺,不胜枚举,横渠先生这话之意,是鼓励我辈众缺勤于学识,要做六经所未载,前圣所未言之事,其实是劝学之语。”
“王上,您今所问,可是有劝学之意?”郑迟坤道。
“嗯,是,也不是。”宋杰微微一笑道。
郑迟坤不是那种擅于揣摩上意之人,不过学识和人品倒是没得,梁尚君选女婿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听到宋杰的回答,郑迟坤只是微微一愣,然后便躬一揖,回到自己的位子站定。
“刚才郑部长了前半部分,我华夏的绝学如上繁星,灿若银河,却都有一个根,便是《易经》,黄老之学也好,孔孟之道也罢,亦或是诸子百家,皆源于易。”
“易便是自然,是道,是诸法之源,也是无穷无尽的变化和定数,老师,孤所言可对?”宋杰解释一番后,想梁尚君问道。
“回王上,正是如此。”梁尚君回答道。
“既是如此,那道家之易是黄老的辞,儒家之易是孔孟的解释,诸子百家皆可解释易之理,只要得有理便是学问,便是道理。”
“由此孤是不是可以认为,只要是实用之理便可认为是易之表象,可以为术,进而为道,那名孤再问一句,这地是因何而生,人因何而来?”宋杰又问道,然后看向梁尚君。
“易之道始于一,是为太极,一而不生,故分而为阳此为二仪,阳合和而万物生,故曰: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有物混成,先地生。寂兮寥兮!独立不改,周行不殆,可以为下母。”
“《风俗通义》中地开辟,未有人民,女娲抟黄土作人,剧务力不暇供,乃引绳于泥中,举以为人,故富贵者黄土人也,贫凡庸者縆人也。”
“不过老臣觉得,人乃万物之灵,当是地生,女娲作人之多有牵强之意。”梁尚君答道。
“老师此言甚是有理,人生地间,是伴随地而生,却是万物之灵,不过诸位可有想过人为何是万物之灵?”宋杰自问自答道。
“若要相比较,人之凶猛不如山中猛虎,不过人可一枪解决,巨不过象也,人可驯之,游不过海中鲨,可结网捕之,因何?皆是因人有灵智,懂协作之道,善做工具以使之,故人之源于地,而霸于地,是为演之结果。”
“山中荒原多有狼群,然每每为一顿吃食所困,即便对于同伴也露出獠牙,而家中之犬,常有饱食之时,不过是驯化之狼,成了犬,因其自择而随人居,也是因犬主动适应演化之果。”
“如此之事,也见于各禽畜,若人不驯之,它们还在山间草原各自觅食,恐有被饿狼猛虎捕食之虞,驯化之后,便有人保护,或食其,或耕田拉货,各有所用,这时人有意驯化之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