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玉自然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就帮自己人,立刻叉腰指着谢遥对过的那个为首的庖丁道:“怎么回事?你们几个大男人怎么还当街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妇道人家呢?!”
那庖丁瞪着眼睛奇怪道:“来者何人?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我们欺负人!”
白锦玉理所当然地狡辩道:“这还用说,就看你们一二三四人这么多,以多对少,不是欺负人是什么?”
“你……”那庖丁无语,气得左右看一看,大手一挥气势汹汹道:“废话少说,快把我们的鸡还给我,否则就休怪我不客气,直接去告官府了啊!”
听此,那躲在谢遥身后的妇人激动了起来,抖抖索索道:“报官就报官,这鸡我已经养了它三个月,我怎么会不认得!到了官老爷那里它也是我的!”
白锦玉这才向这位妇人打量去,只见她四十多岁的样子,头发已经花白,脸上布满沧桑的皱纹,身上穿的是荆钗布裙,正紧紧地抱着一只棕黄色羽毛、头顶小红冠的母鸡。”
那庖丁凶神恶煞地提过一只母鸡出示给众人道:“你的?你再让各位大哥大姐好好看一看,你手里的那只鸡是不是和我这里的几只完全一样的!”
另一个庖丁也上来,对着白锦玉解释道:“夫人你是有所不知啊,我们今天按主人的吩咐送几只鸡给他的丈人家去,谁曾想走到这儿跑飞了一只鸡,瞬间就被这老妇人抓走了,她还死活说这鸡就是她的,真是不要脸啊!”
又一个庖丁道:“是啊!本来鸡被这妇人抓了就够莫名其妙了,这会儿还出来一个小白脸跟这瞎凑热闹,真是见了鬼了!”
看着对方义正严辞,那妇人惊慌地看着白锦玉道:“不是的不是的,这只鸡就是我的……他们含血喷人!”
白锦玉看了一眼谢遥,只见他玉面无色立于妇人身前,虽然不说话,却一副死也要维护下去的样子。
言洛看了一眼他,冲着那庖丁一伙道:“见官就见官,怕你不成?!”
“好好好,如此甚好!”说着,那几个壮实的庖丁一伙就揪上前来,打算扭送谢遥和那妇人。
谁知,一名庖丁的手刚刚碰上谢遥的衣袖,当即就被他一甩手打飞了出去!
全场发出一阵整齐的惊呼,只因为谢遥那一拂一推的动作实在是太威猛而又太轻松了,漂亮凌厉得几乎可看成是一式表演,当场就赢了一片叹服。
见动了手,那几个庖丁当即怒火中烧,互相看了一眼,立刻也不管还抱着鸡了一起嘴里咿咿呀呀地就准备朝谢遥打过来!
“停停停停!”白锦玉见势不妙,赶紧拦在了两方中间。
庖丁那边的人克制了下来。
“怎么?!”为首的那个庖丁非常不善地打量着白锦玉。
白锦玉问道:“你是说那鸡是你养的是吗?”
庖丁点头十分笃定:“不错!”
“那就好,我看大家也不用报什么官府了,我来给你们断一断,这只鸡到底是谁家的!”白锦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