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温软的眼泪也跟着流出来,吸了吸鼻子,声音软糯娇气,就像是往常同他撒娇一样,带着哭腔:“纪薄言,你不要说了……”
明明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肆意妄为惯了,什么都敢做,谁都敢惹,怎么能,怎么能这么迁就她?
纪薄言沉默了几秒钟,从她颈间退出,看着温软,抬手擦了擦她的眼泪,苦笑了一声,拿着温软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口处,声音嘶哑:“乖宝,你把我的心算计走了,现在又要把你自己的心拿走,这里空了,会死人的。”
温软的眼泪沿着侧脸流进发间,看着纪薄言发红的眼圈,开口问道:“你不怕我在你身边,心里想的人却是你哥哥吗?”
纪薄言伸手,拇指指腹揉了揉她的眼尾,语调带了几分失落的情绪:“怕,但,这种害怕,远不及我失去你的恐惧,软软,我还有大把时间,我可以赌上所有余生,哪怕你最后决定要离开我,我心里也只会有你一人,我说过了,我的身心,永远忠于你,不舍昼夜。”
“我不会逼你的,也乖乖听你的话,你说什么,我都会听的。”
不相思,就不知道相思苦,相思之苦,比世间任何穿肠毒药都难熬。
他熬过了很多苦,所以别的什么都不怕,可唯独这一苦,他熬不过去。
“只要,只要一次机会,就一次,乖宝,真的只有一次,让我守着你。”
“你不能直接判我出局,乖宝,我不甘心,死了都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