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说!”温软伸手捂住纪薄言的嘴,声音娇娇软软的,带了几分蛮横无理:“你才不会死,我不会让你死的。”
她当年被组织带回去,接受训练,一步步变强,练就了一颗像钢铁一样坚硬的心,她经历了很多生死,看多少人死在了自己眼前,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可纪薄言不行,他不应该和那个字扯上关系。
纪薄言的眼睛里跃上几分欣然,亲了亲温软的手心,让她微微缩回手,被纪薄言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心干燥温暖,牢牢的把她的手锁在手中。
“乖宝不舍得我死是不是?”
温软没有回答,嘴角微微向下撇了撇,像是赌气一样,带着小女儿的娇气:“你要是出事了,我就听爷爷的话,嫁给别人。”
纪薄言的凤眼里迅疾的闪过一抹得逞,笑了一声,翻身把温软压在柔软的床铺里,凤眼在碎发的点缀下闪闪发亮,灼灼有光,像是能够穿透人心。
纪薄言低头,薄唇亲了亲她的耳朵边,从纪薄言口中呼出的热气钻进她的耳朵,再曲折的钻进她的心里。
“宝贝,我不会让任何人得到那个机会。”
“乖宝,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