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结果既在意料之内，又在情理之中。</p>
向雪现在的父母，不是向雪的亲生父母。</p>
这是肖长河的调查所得。</p>
沙溢也有收获。向雪是她现在的父亲下乡插队时捡的。而捡到向雪的地方，正是常清扬老家附近。</p>
白手也进行了调查。</p>
常清扬的姑父，是向父下乡插队所在地的公社领导，是他推荐向父上了工农兵大学，并得以提前调回上海。</p>
这些年，常清扬的姑父与向父一直保持着联系。</p>
向母以前在郊县教书，调回市区工作，正是常清扬帮忙办理的。</p>
事情明朗了。</p>
三个男人反而释然。</p>
常清扬是个好人，与三人都是好朋友，三人发誓，永远为常清扬保密。</p>
十二月初的时候，报上刊登了一条消息。</p>
报上说，著名影星向雪与某文化公司签约，同时将出演该公司推出的第一部电视剧的女一号。</p>
两个签约仪式，将在五日晚上七点，于上海国际饭店二楼大厅举行。</p>
白手看了看报纸，打电话把老李和乔教授两口子请了过来。</p>
两口子坐下，白手把报纸递过去。</p>
看了报纸，乔教授笑道：“怎么，还真惦记上了？”</p>
“呵呵，我是惦记上了。”</p>
老李笑道：“惦记有什么用，行动起来啊。”</p>
白手拿出支票本。</p>
白手的支票，现在限额已提高到五十万块。</p>
白手填好支票，扯下来递给老李。</p>
“这什么情况？”老李糊涂了。</p>
“这五十万块，以公司的名义，赞助这家文化公司和这个电视剧剧组。老李，教授，你俩代表公司去。”</p>
乔教授问，“为什么是我们两个？”</p>
“因为这是赞助，只有付出，不求回报。”</p>
老李道：“她的意思是你为什么不亲自去。”</p>
“很简单，我不想给别人八卦的机会。你们是两口子，你们去不会被人议论。”</p>
“接到请柬了？”老李问道。</p>
白手摇了摇头。</p>
乔教授笑了，“没有请柬，不请自到，这合适吗？”</p>
白手也笑了，“送赞助的人，是不需要请柬的。”</p>
老李笑道：“那就我们两张老脸去吧。”</p>
“呵呵，国际饭店的二楼是个西餐厅，我不喜欢西餐，我怕我去了吃不饱。”</p>
老李和乔教授两口子，代表腾飞集团公司，向向雪所在的文化公司和电视剧剧组，各赞助了二十五万块。</p>
但有一个要求，不能公开报道，不能在电视剧的赞助名单上出现。</p>
这事办得高调，但一点都不张扬。</p>
只有常清扬，与白手是心照不宣。</p>
两天后，常清扬来拜访白手。</p>
白手吩咐女秘书米君楠，没有他的允许，不许任何人打扰。</p>
常清扬直截了当，“小白，你不够朋友，竟在背后查我。”</p>
白手不遮不掩，点着头承认。</p>
“查出我和向雪的关系了？”</p>
白手嗯了一声。</p>
“你想干什么？”</p>
“还你个人情。”</p>
“就这么简单？”</p>
“他娘的，你以为呢。”</p>
白手开骂，常清扬才面色缓和下来。</p>
“小白，谢谢，谢谢，谢谢。”</p>
“三声谢谢，三个意思？”</p>
“对。第一个谢谢，谢谢你的赞助。有了你的赞助，文化公司和剧组的资金缺口就补上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