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还差了点？”</p>
“够了，够了。太多的话，会让有心人盯上的。”</p>
“什么是第二个谢谢？”</p>
“谢谢你为我保密。”</p>
白手解释道：“这我得向你道歉。我这人不爱八卦，但为了这个赞助，我得搞清来龙去脉。所以，所以才搞了点小调查。老常，对不起啊。”</p>
“第三个谢谢，是你拿我当朋友，还记得人情二字。”</p>
白手摆了摆手，“老常，我扎根上海后，对我帮助最大的人，其实是你老常。我必须还你人情，不然我会寝食难安的。”</p>
“你是说，我成了你的靠山？”</p>
“是的，至少是之一。”</p>
常清扬笑了笑，“那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让向雪接近你吗？”</p>
“知道。”</p>
“你知道？”</p>
白手淡淡的一笑，“你希望我以后能罩着向雪。”</p>
“知我者，白手也。”</p>
“过奖了，老常。”</p>
常清扬道：“以我这点小名堂，是罩不住向雪的。可她处在那个圈子里，身不由己，我以后更帮不了她。可你不一样，小白，你现在的地位，不能说一览众山小，但也是万人之上，很难撼动。”</p>
“老常，你的吹捧让我舒服。”</p>
“小白，你能帮她，能让她不受人欺负，让她的人生过得相对稳当。小白，我希望你，在她以后有麻烦时，能出手帮助她。”</p>
白手点着头郑重表态，“老常，我答应你。”</p>
“小白，请允许我再次谢谢你。”</p>
“但是。”</p>
“但是？怎么又但是了？”</p>
白手笑了笑，“但是，你想让我当你的女婿，门都没有。”</p>
常清扬也笑了。</p>
“老哥，打死我我也不答应。”</p>
“哈哈……臭小子，老弟。”</p>
常清扬带着笑容离开。</p>
白手把常清扬送到电梯口，回来路过接待室，看到三个女秘书一边瞄他，一边窃笑。</p>
白手哼了一声，脸拉下来了。</p>
“都给我进来。”</p>
白手在大板台边坐下，拿眼瞪着米君楠、管心怡和顾小北。</p>
“是不是偷听了？”</p>
三个女秘书都怯怯的点了点头。</p>
“谁的主意？”</p>
“我，我。”米君楠小声道。</p>
“哼，老规矩侍候。”</p>
三个女秘书走过来，趴在大板台上。</p>
白手起身，先走到顾小北身边，对着她的臀部抡了三个巴掌。</p>
这可是真打，顾小北痛得流泪，只是不敢喊出声来。</p>
管心怡也受到了同样的遭遇，疼得喊了三声。</p>
最惨的是米君楠，白手在她的臀部上揍了九下。</p>
米君楠哭诉道：“老板，你不公平。”</p>
白手开心了，“呵呵……你是主使者，要多挨三下，你是秘书组组长，还要多挨三下。”</p>
“三三，三三见九呀。”</p>
“哼，你还敢顶嘴，我还得揍你九下。这九下欠着，下次再揍。”</p>
米君楠咬牙忍痛，“老板，你这是真打，你，你也太狠了。”</p>
这时，有人敲门。</p>
是余全宝、陈飞和蔡朝先三位经理。</p>
白手挥手，三个女秘书赶紧退出。</p>
但是，她们都有同一个动作，引得三位经理回头窥探。</p>
白手生气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