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白布而已。”郝若初随手捡起來看了一下,很是无谓的说道。难道慕容太后当她傻得连一块白布都不认识,应该不会这么简单吧。
“咦!怎么还有一滩血迹啊?”郝若初无意间又看到雪白的白布上,被一朵鲜红的血迹印染,所以她好奇的说道。
薛子荣嗤之一声,勾着嘴角,一脸讥讽的笑道:“娘娘莫不是自己的落红都不认识了吧?”
郝若初心里一惊,难道是她和萧瑾晟的初次,已经被人举报到慕容太后这里了,这也太快了点吧!
她惊诧的看了薛子荣一眼,连带其他人都扫视一眼,貌似一个个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只是她却认识不到其中的严重性。
不就是个初夜的落红,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嘛,况且又是这种尴尬的事。
“你倒是时刻关心着本宫,就连本宫和皇上同房这种事,你都能第一时间得知,看來本宫在你心里占据的位置,还不只是一点。就不知道皇上若是知道了,会不会亲自來答谢荣妃的关心。”郝若初得意洋洋的说道。她就不信,薛子荣一点都不怕被萧瑾晟得知,她侵犯他房事的私密。
薛子荣面色一僵,求助了一眼慕容太后,仗着慕容太后的士气,她又厉言说道:“娘娘还是想想,该怎么向太后解释这个落红比较好。”
“你凭什么确定这是落红?”郝若初镇定自如的反问道。
“娘娘昨夜留在宣明殿侍寝,且这块锦缎正是皇上和娘娘合欢的身下之物,难道还会有假?”薛子荣面挂着淡淡讥笑,说的更是理直气壮。
“不瞒太后,昨夜由于迎接蒙族大汗,一时兴起,都多喝几杯,加上臣妾身子不适,所以就取近陪皇上留宿在宣明殿就寝,至于这块血迹,不用臣妾多说,想必太后也该知道是月例所致吧?”郝若初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道。
她真是怀疑,古代人的脑子,都是一根筋嘛?只是一滩血迹,就天真的认为是她的初次,这也太草率了吧。
薛子荣急切的说道:“太后,宣明殿伺候的小宫女分明听到娘娘在交欢中,撕心裂肺的叫痛,且还有欢爱中柔骨诱人的娇吟,这些总不会掺假吧?”
“这种事情都偷听,你们也太缺德了吧。”郝若初气冲冲的说道。这座皇宫里,还有沒有一点隐私权了。
“不然又怎会抓到,娘娘您欺瞒贞操的真相呢!”薛子荣叹息的说道。
“我一张嘴说不过你们一群乌合之众,所以臣妾请求把皇上找來,咱们來个当场对证,这样不仅不会存在误会,且让你们心服口服。”郝若初可不想孤军奋战,事情是由萧瑾晟而起,他有全部责任來解决这件事。
“太后,皇后娘娘诡计多端,指不定已经派人去向皇上通通报信,所以臣妾认为,先找人为娘娘验身,如若娘娘真的是月例在身,这件事臣妾甘愿承担一切责罚,但如果娘娘并非月例在身,显然欺瞒贞操一事实属。”
薛子荣在这关键时刻,怎能让郝若初把救兵找过來,她宁可赌一把,郝若初在撒谎,也要把事情差个水落石出。
“來人,替皇后验身。”慕容太后面无表情,一副低沉阴冷的吩咐道。
“你们谁敢!”郝若初怒冷的说道。好在她敏捷的起身,躲开了宫人的强制押迫。
“放肆!”慕容太后怒发冲冠的一声怒嚇,怒火中烧双眼中尽显厉色,“皇后这是要抗旨吗?”
反正已经闹翻,郝若初为了最后一点面子,也顾不得什么礼数,况且要是真被验身,后果也好不到哪里去。
“堂堂一国太后,竟听信妖言惑众,且还要对国母进行验身,您也不怕皇家遭人笑话。”郝若初厉眸微缩,双目尽显怨怼和冷意。
慕容太后一张老脸气的铁青,原本只是想做个样子,毕竟薛子荣举报上來,她也不好不管不问,哪想郝若初这种恶劣的态度。
“我皇家出你这么个伤风败俗的皇后,才是皇家的耻辱,你竟还敢对哀家口出狂言,简直就是目无王法。”慕容太后怒不可歇的又说道:“來人!把皇后拖下去乱棍打死,看看谁人还敢藐视我南北朝例率。”
“慢着。”
一声浑厚有力的音声传來,语气中充满十足的威信。众人浑然一悚,不难分辨是萧瑾晟的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