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反而在闪电中变小了,变得温柔了,一滴滴的,啪,啪,啪,轻轻敲打着美丽的玉兰花,玉兰花也许是饥渴很久了,它仍然欢快地张开肉肉的花瓣,迎接着雨点的恩赐,期盼着这雨再猛烈些吧,这是刚入夏的第一场透雨呢。
也许真是天地通灵吧,雨慢慢地开始猛烈起来,在轰隆隆的雷声中,一下下的,啪啪啪,准确地打到了玉兰花的花蕊里!
木兰花毕竟刚刚盛开不久,慢慢又开始不胜这暴雨的蹂躏了——暴雨此时却适时地停了,只是偶尔落下一滴,啪——啪——啪。
夜风起来了,带着甜味的夜风开始轻轻抚慰着玉兰花——它又慢慢地舒展开了,觉得刚才还不算是伤痛,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呢。
房间里完事了。
王国涛主任用手纸轻轻为自己和她擦着下体,洁白的订单上,桃花朵朵开——
窗外,羞答答地玉兰花无声地飘落了,不知道是一声叹息,还是心满意足。
翠娘想起身收拾,却是浑身无力。
王国涛主任拍拍她说:“不用你了,我来。叔叔的手法重了些。”
“——”
王国涛主任也不理她了,赤身**地跳下床去,从她身下抽出床单,让她在床上懒洋洋地打了个滚,然后又想找出床单,打开柜子却又找不到,翠娘努力抬起身子看了一眼,说:“主家,在另一个柜子里。”
果然找到了。
他抽出床单来,慢慢重新辅上,然后吹灭了两盏鲸油灯,又踢掉了拖鞋,重新上床了。
翠娘的身子不再滚烫了,搂起来很舒服。
窗外此时也无风雨也无晴,一切都在黑暗中。
不久,王国涛主任睡着了,松开了翠娘。
翠娘却来了精神,她在黑暗中张开眼睛想了一会儿,然后在王国涛主任的后背轻轻划了个圏,王国涛主任没有反应,依然发着轻轻地鼾声。
翠娘灵巧地起来了,黑暗中,像一只猫那样熟悉着房间里的一切。
她赤着身子,溜下了地,凭借着记忆力找到了刚才丢掉的床单,把它卷好,放回到自己原先的住处。然后又悄悄上了王国涛主任的床。
黑暗中,她笑了一下,试探着搂着王国涛主任的后背,感觉他没有反感,便大胆地搂住了。
第二天一早,王国涛主任一起来,便感觉不太对劲了。
首先这翠娘的发式,梳成了明人成家妇女的发式。
呵,呵,这个正常,自己干的事情,自己认账,咱绝不是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村主任。
其次这早饭的花样多了些,翠娘一下子摆出了十几样小菜。
这个早饭谁吃了这么多?咱这也不是宾馆的自助早餐。
翠娘盈盈一拜,说:“今天是奴家最后一天做饭了——”
王国涛主任很奇怪,心想,你要辞职?我昨晚太凶猛吓到你了?
翠娘看见王国涛主任满脸的不解,便说:“奴家已经是主家的通房丫环,只是专心伺候主家,做饭洗衣的粗使活计,该由其它丫环做了,这是大家里的规矩,若是再由奴家送饭,会让人笑了去。”
哈,哈,这翠娘满脑子的封建思想!
王国涛主任说:“这里是台湾,我们不搞明大陆的那些东西——我们都是劳动者出身,劳动创造了人,劳动也能创造了爱情——这做饭洗衣还得由你来,当然我还会帮你。”
翠娘还不起身了,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快速地说道:“翠娘有一个姐姐,在大户里当了通房丫环后,便有了两个丫环伺候;翠娘有一个同乡,在一家小户里当了通房丫环后,也有一个丫环伺候。”
王国涛主任说:“咱们是平民之家,不和他们攀比!”
翠娘真地急了,说:“汉唐集团那么大的势力,我等不可被人笑了去——主家千万莫惜财!”
王国涛主任的好心情全没了,靠,原来对我这样,是看中我背后的关系,我还以为是我长得帅呢。
王国涛主任说:“虽然汉唐集团不是我一个人的,但是,我可以说,我不久后的马票也可以用吨来计算,那些地主老财算个屁!
你想要身份,我会给你,但是不会是这样的给法——你自己好好想一想。”
王国涛主任没有心情吃早饭了,他大步走出家门,随手敲了两个正在偷听的安保队员的脑袋,说:“走,去领人扩建牛圈,说不定印度牛就来了。”
走到了半路,王国涛主任一下子想明白了,他妈的,都说这个鲸油灯有催情的作用,这才用上几天不就见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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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我也不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