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尊敬的船长,我想他们根本不在乎我们的态度……”
葡萄牙船长诺尔松说:“是啊,有礼貌的傲慢;有节制的暴力。议事长德阿隆先生的决定真是英明……”
大副点点头,又认真地看着他们工作。
补给船长的海安队员们分成了两队,一队在快速地搭建临时码头时,另一队则三人一组,借用人力割草机在飞快地开出码头周边的工作面来。
一个上午吧,他们完成了各自的任务。
这时,明人商船上的水手们上岸了,他们要帮着清除出隔离带来,海安大队一会儿就要焚烧掉这些阻碍他们行动的野草。明人水手们挥动着各种工具,在安海队员的指导下,不断地清除着各种野草。
无论他们最终决定在哪里建兵站或者是补给站,这个码头区域是必须是首先要有的。
这个季节对于淡马锡地区来说,正是个新陈代谢的季节,一部分野草和树木凋零了,一部分又长出新的叶子。
正是“半山枯黄半山青”的景象,好好想想还能写出一首诗来,但是孙瑜大队长和王成船长哪里有那颗文青的心,两人不停地挥动着大手喊:“妈蛋的,继续清除隔离区,尽量加大范围,能省一斤酒精也是好的!”
清除好隔离区后,此时正好是由海面向着内陆刮风的时候,两人挥挥手,海安队员上前在十几个引火点上浇了酒精,点着了野草。
众人先行退回了船上,观察着火势。
好大的一场火啊,它从岸边听话地向着内陆前行,这时可以说一切可能对人类有伤害的东西,没有一样能生存下来,而且,它烧过以后,这里,在真正的春天来到后,可以更加生机盎然,当然,汉唐集团不会在这里种植庄稼。
这场火吸引了差不多所有人的注意,但是它没有吸引民海安大队的哨兵。
那桅杆观察哨上的哨兵忽然发现,有几百只小船像是忽然从水里钻出来的,又像是忽然从河对岸的水草丛中钻出来的一样,他们飞快地在河面上滑行着,像利箭一般射向了商船!
每条船上还有壮年男子光着膀子,头上戴着鲜艳的羽毛,手里不断挥动着明亮的砍刀!
哨兵的铜哨响了,并同时一阵阵惊呼:“海盗!海盗!海盗!”
许多明商们顿时慌了手脚,马六甲海峡里最怕在停泊时遇到这样的海盗,他们的攀附能力极强,而且杀人绝不留情!
完了!坏了!吾命休矣!
许多明人商船上的水手慌成一团。
但是也有冷静的,郑家的两条商船立刻在船舷边支起了爬网,它可以挡一下攀附上来的人,但是人若是太多……领头的人手里握着钢刀,但是有些颤抖,海盗人数确实太多了,他们才在这里停了一天半,这些人就聚了这么多。
葡萄牙船长诺尔松也变了脸色,他哪里还顾得上隐瞒实力了,他高喊着:“快,快,让原先的士兵重新武装起来,水手们去升帆!”
另一条葡萄牙商船也是闻风而动,那个船长的脸都吓白了,马六甲海盗的厉害,经过这里的海商哪个不知道?
商船在航行时是不怕他们的,他们的小船都能被撞飞,但是一但在停泊时被他们缠上,还没听说过留下活口的,葡萄牙人,西班牙人,荷兰人,英国人都清剿过他们,但是从来都是清剿不干净。
那些海盗都是附近的土著,他们不仅了解大海,还了解陆地和森林,真的是非常难以对付!
海盗的小船在划行时,有脸上画着白色标记的壮年男子,张开弓箭便射,那箭飞快地钉在了船上,箭尾嗡嗡作响……
孙瑜大队长和王成船长突然同时乐了,喊道:“快快,抓海盗,尽量少打死,妈蛋的,都是好劳力呢!尽量少打死!”
但是海安队员又不能不开枪,有几个涂着白色花脸的家伙,越射越来劲了!
“嘭”“嘭”“嘭”“嘭”“嘭”,十几枪射过去,那几个涂着白色花脸的家伙都像是被铁拳打中了一样,几乎是飞着落水了,他们有的人手里的弓箭都飞上了半空,又慢慢落在水里,激起不大的浪花,随波飘走……
一个壮年男子头上的羽毛格外多,他嗷嗷叫着在小船上站起来,他做了一个要投标枪的姿势。
这时,在他的视线里,他看到一个戴着可笑的蓝色的布帽子的人,他还露着半截光光的胳膊,举着一杆没有火绳的火铳似乎正在瞄着自己,他还看到了那火铳黑乎乎的枪口似乎喷出了一股火,然后他感到自己胸口被打了一拳,自己似乎飞了起来,最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攻向这个方向的小船更应该叫小划子们似乎都自动的停了,那上面的划手们都不会动了,在他们还没有划几下时,这几个不同族里的勇士都被打死了,其中一个还是族长……
攻向其它方向的海盗们,也遭到了海安队员们的阻击,海安队员们还飞快地跳下了小船,去阻挡他们。
海盗们的划子比不了海安大队的冲锋舟更符合流体动力学,他们的速度还没有后来的冲锋舟快,他们很快就被陆续到来的锋舟挡在了外围,在不断地枪声中,试图射箭的和试图投矛的都被打死了。
海安1号的甲板上,孙瑜大队长抱着aK47几次想开枪,都想想后放下了,目前看来海安大队控制住了局面。
郑家商队上的水手打开了爬网,也拿着钢刀跳下了小船,划到海安大队队员们的旁边。
王成船长举着大喇叭喊:“抓海盗啊,要强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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