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今天,喜欢今天的大雪,因为,对他而言,是一个绝对重要的日子。
他自信地狠狠地抿起嘴唇。
“一定要在今天!”
在他怀里,他的新婚燕尔的妻子,他的天真烂漫的表妹妹,正在梦里开花,娇艳欲滴,温馨醉人。
他不由得蠢蠢欲动。
蠢蠢,呵呵,这真是一个好名字!就是那么些一点儿一点儿地积攒着力气,慢慢地抬起头来,好象有些羞愧,又好象有些忧郁,但还是要往自己的目标前进了。
他又一次揽住了妻子。深深地吻她。
她没感觉,看来,她真是进入了另一个美丽的世界。
她多幸福啊。
他羡慕不已。也自豪。
他还在想到那个月圆之夜。雪已经下了,哦,不对,该是去年的十五十六?呵呵,对,我们俩一齐去村外。村外呢有很多的人,你说,哎呀!说着说着你就摔倒了。于是我就赶紧去拉你,可是,我呢?也摔倒了,幸好是雪天。在村外的厚实的月光里,我们手拉着手,高高兴兴的。你说,快丢开。别人来了!我说,丢什么,反正咱们是打小就定的亲了,正说着,你一松开我的手就又摔了一跤,于是你学得乖了。我念着古诗:了了春寒剪剪风,你说,酸啊,把牙都酸倒了啊。我说,你快看啊,原来是一间房屋的冰挂给月光映着,象珊瑚一样地透明,折射出微微的,却是真切的许多颜色的光芒。雪原,一层层地堆裹脚下,厚厚的,虚虚的,有不胜的羞怯,有简单的丰满,有宽阔的胸怀,又好象把世界浓浓地收缩。我们拉着手,把着你手里打着的灯笼,在雪地的白色里跳跃。
大同深深地为幻想里的情景所陶醉,激动得不能自已。
他冲动起来,他的意识模糊起来。
他把怀里的妻子又温和地拉紧在自己的更深的怀里。他吻着她。
吻是什么?不知道,反正感觉挺好的。是情不自禁的嘛。他曾经对她愤怒地提问狡辩道。
是狡辩,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他在心里想:我爱嘛。
他想到了在漆黑的夜里的肉搏战,土匪们是怎样地疯狂进攻和逃窜,他又是怎样地堵截住,一连砍倒敌人好几个,那声音和感觉是非常特殊的。特殊,对,嗯,还狠舒服。
他在幻想,一定要把持自己的妻子幻想成雪地月光里的跳跃和漆黑一团里的搏战。否则,今天他会什么事儿也做不成!
他又活动了,还是很小心的。他又想到了秋天里在豆地的情景。
一只小老鼠在自己的洞口前探头探脑。洞里,有它惊心动魄的收藏。
人们走过去,把它惊了,它就飞快地钻进洞里去。任由人们在外边儿笑骂。
地里,是无数的空空的豆荚,,,,,
妻子真的睡熟了!
大同把妻子的身体摇晃了一下。
她没动,只有一点湿润的口液。
他感到了,就凑上前去把它吃掉。
他感到很兴奋,一点儿也不觉肮脏。
妻子肉肉的脸给他以丰富多彩的感觉和想象。
他又在她的前胸活动,是一双手。
慢慢地,他觉得自己的积聚和膨胀,紧张和渴望。
他的身体坚硬起来,又灵动起来,把头脑羞愧得躲躲闪闪。
于是,他按照哥哥给他出示的图画,按照妻子嫁妆里隐藏的图画,搂紧里妻子。
妻子在梦中,是善良的小巧的女人。
他支开她的腿,轻轻的爬到她的身上。
他开始了研究和探索。
世界,从他的意识里消失,他只记得,有漫天的雪花儿在纷纷扬扬地飞舞。
“我爱你!小艾!”他含糊不清地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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