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启晟听了连忙接话道:“是啊是啊,小公主就是与两位世子在那,因近日大孟国内有些危险所以没有出来,那书信怕被人半路劫了也没与您取得联系,所以这次微臣来宫中是带着小公主托的口谕,小公主让您不要太过操劳,她一切安好。”
太后听了舒心不过还有些疑惑,“你方才说两位世子,那姜知煜当时是被谁劫了去的?”
“这个……哦,微臣当时问了,只是一些地痞流氓而已,他们以为马车里头是什么大官欲要劫财,没想到不是什么大官为了泄恨他们便将姜世子捉了去,不过半路上就放了,如今三位主子都安好。”
太后虽感到哪里不对,但脸上作出一副欢喜的模样,夜晚便让戴嬷嬷去调查了。
“太后您是不信钱太医所说的?”
“哀家是不放心珞儿,若是不确定她在不在永岭哀家这心就放不下来。”
第二日清晨,钱启晟便去了墨缭轩。
江烟姿看着为她搭脉的钱启晟,眉头紧蹙忧愁疑虑,屋子里的侍女阿荷仔细查看着外面是否有人在偷听。
“娘娘的胎像很稳固,暂时没什么大碍。”
“那就好,本宫看你很眼熟,不知你是否去过全州城?”江烟姿看他觉得十分眼熟,想想自己曾去过的地方也多,但单单就想起了一个全州,仿佛是在全州时见过。
钱启晟抬起头仔细的看了看她,如今她是满头珠翠面容姣好锦衣华服,应道:“微臣是在半年前去过全州,但貌似从未见过娘娘您。”
江烟姿一听他去过全州还是半年前心中一喜追问道:“那你是否用过启晟这个名字?”
钱启晟点了点头不明所以。
江烟姿立马从座上站起,扶起他眼中喊着泪光:“启大夫,原来您就是启大夫,您不记得了吗?在全州时您开了大狱放了全部的囚犯,其中就有我爹爹,若是没有您我这时还不知在何处卖艺呢。”
钱启晟见她如此激动连忙说道:“小事小事,应该做的应该做的,您别激动别激动。”
“启大夫,往后您要是有什么事就交由我来处理便可,如今我虽是嫔位但腹中已有皇嗣,但一点小事还是帮的上的。”
钱启晟立马就抓住了机会:“这……您能让微臣出宫吗?”
江烟姿犯难了,这钱启晟是太后亲自让人押送回宫的,若是贸然出宫不经太后允许定是要受罚的。
钱启晟也看出她的顾虑便说道:“太后要微臣回来不过是治好她的病和看好您的胎,如今方子开了,胎也无碍,您大可放心,只让人假扮微臣几日再合伙演一出戏便可。”
江烟姿想了想点头应下,“我宫里只一个小内侍与您身形相似,但日日去太后宫中诊脉这就难办了。”
“我自有办法。”
太医斋内,薛太医正整理着药材,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的钱启晟在慢慢的逼近。
“薛太医,帮个忙呗。”突如其来背后一个声音响起着实将他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