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官吏也连连点头,不停的说项道:“对,是臣等私自行动的!”
皇帝一拍龙椅的扶手,勃然大怒道:“你们两个可是一片中心,你们两个还有没有朕和太后娘娘!这两三年来,你们受君大人管辖,公务之余你们还频频私下碰面。”
皇帝一顿,厉声道:“在何时见面,在地相见,何人在场,通通都有证据。你是他们的上司,如果不是为了你,他们还能够自己担任这一司的主管么?”
墨棠面无表情的说道:“微臣虽和他们碰过面,却从未指示他们,做过这种事。”
两位官吏惺惺作态为墨棠办事,实则是为薛丞相做事,栽赃给墨棠,是他一早便处心积虑的。而属下犯错,上司定然也脱不了关系,我们当时就是想通过老夫人揪出薛丞相,奈何……
殿内满满的低气压,一时间剑拔弩张,我的心揪做一团,全身紧张的像块石头,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
这时候云逸从后面走了出来,我心中一震,更是不安忐忑:云逸,他,要做什么!
墨棠更是震惊的看着他,只见他无所谓的一笑,然后还摸了摸鼻子,这才漫不经心的说道:“事已至此,皇上和太后迟早会查出真相。微臣就自己招了,此事乃臣暗中授意,假借表哥名义四处散布谣言,如今既然全部摊开,那就谁都别想逃。”
云逸话音刚落,就听见薛丞相一党的大臣站出来冷哼道:“萧云逸,你这说的倒也是稀奇,谁不知道你与你表哥君墨棠一向是形影不离。你的意思,难道就不是你表哥君墨棠的意思么?”
云逸并不理他,只看着皇帝铿锵有力的说道:“皇上只需要问他们二位此事是否为微臣所为,一问便知。”
皇帝看了一眼太后,最后扫像那俩官吏沉声道:“实情究竟为何?”
“这……”
那二人刚做迟疑,便有一中立党的臣子跳了出来,“依微臣看,此事并非君大人所为,他生性寡淡,一直尽忠职守,也从未辜负黄上和太后娘娘的信任,此等大逆不道之时定非他所做啊!”
他话音刚落,就见那两个方才还迟疑的官吏的其中一个,立即俯首叩拜道:“微臣最该万死,确实是萧云逸所示啊!”
另一个看清情势后,也立即附和道:“对对,是萧云逸。今年年中,五月初十的时候,相约臣等在储秀楼私会,吩咐臣等办事啊!”
之前那个立即接过话茬儿道:“这次风波桩桩件件也是萧云逸吩咐的,臣是万万不敢欺瞒皇上,太后娘娘的啊!”
原来,他,也是薛丞相的人,今日总总不过是一出戏而已,能拖墨棠下水最好,拖不下,也会让皇帝和太后厌恶了他。如果能脱下云逸,变相当于斩断了他的左膀右臂,也是大有收获的。
皇帝看向墨棠,话锋一转,似笑非笑的问道:“朕的君大人,确实是你表弟萧云逸所为么?”
我紧紧掐着柱子,心中紧张又难受,这个问题本就是个圈套,“是”与“不是”都不对。
墨棠紧握着拳头,沉声道:“此时确非微臣所为,微臣也不知道,是不是表弟所为。”
皇帝看了眼太后,见太后也没什么话,直接喊道:“薛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