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在我们这群新婚夫妻中,他的年纪是最大的,拿到结婚证的时候,他也是笑得最大声的那一个,呵呵……”
说到这里,老爷子似乎想到了当时的情形,忍不住呵呵笑出声来,过一会儿,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接着道。
“另一个则是与我同年参加gm的zhan友,比我年长几岁,我就叫他二哥,他的妻子是跟我的妻子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
我们三个可以说是无话不谈的好兄弟,所以成家后也经常到各家串门,因而认识了家里的其他成员。
要说我这两个哥哥,为人确实不错,大哥虽然年纪大,但知道疼人,也知道顾家,我妻子还不止一次抱怨我不知道跟大哥好好学着多顾家;二哥的性子也很好,二嫂和小姑子合不来,家里经常吵得鸡飞狗跳,他也能乐呵呵在其中斡旋。
不过,事情的起源就发生在二哥家里……”
从瑜老爷子的故事中,希婉颜梳理出了几个要点,明白瑜老爷子父子关系这么紧张的由来,对于他的遭遇,希婉颜无法感同身受,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老人家,只能在一旁陪着,希望他能尽快从这阵低落的情绪中缓过神来。
老爷子并没有让希婉颜等太久,他朝希婉颜看过来,道。
“这些都是陈年旧事了,本以为有生之年不会再对人谈起,没想到临老了老了还跟你这孩子说起。”
希婉颜朝他露出一个笑容:“瑜爷爷,那我得谢谢您了,谢谢您让我听到了这么一个这么富有戏剧性的一个故事。”
瑜老爷子表情微愣,随即笑出声:“你说得没错,确实富有戏剧性,要是拿来拍电影,估计也是一部年度好戏。”
希婉颜毫不客气的点点头:“可能性非常大。”
瑜老爷子笑了一会儿,神情又慢慢变得端肃,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之后,道。
“我跟你说这件事的意思自然不是为了拍戏或者其他,而是想跟你说清楚,瑜闵岳家的情况,他的岳母便是我二哥的妹妹,他想你求的药丸就是为她求的。”
希婉颜猛地吃了一个大瓜,脸上一阵愕然:“不是,他跟我说是特意为您求的,还有,您儿子怎么娶的是……”
若是刚才她觉得用“戏剧性”来形容瑜老爷子所讲的故事可能稍稍有些不够格,但这会儿倒是觉得够够的了!
这比电视里常演的那些苦情戏还九转十八弯啊!
瑜老爷子明白希婉颜的意思,苦笑一声:“所以,我必须让你在将药丸送出去之前明白它的准确去向,免得以后你知情之后后悔。”
若真出现那样的情况,希婉颜肯定会后悔,她心有余悸的拍拍胸脯,感激地对与老爷子道。
“实不相瞒,瑜爷爷,我的这种药丸虽然算不上顶顶贵重,但药效确实不错,而且现在也只剩三颗了,昨天要不是看您儿子一片为您求药的孝子之心,我是不打算再拿出来的。”
瑜老爷子冷哼一声:“他就算有孝心也不是对我这个老头子,也不是对她妈,从他决定跟那人的孩子结婚时,我们就知道他的孝心不是针对我们老两口了,所以,退下来之后,我和老妻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直接离京回老家养老了。”
又吃了一个大瓜!
感情老爷子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回楚城养老的啊。
希婉颜摸了摸肚子,觉得估计一会儿不用吃晚饭了,这几个大瓜砸下来,真是够饱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