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太搞笑了,一个暑假的时间竟然变成这个样子。”韩玉林从床上站了起来,“我们虽然深交的时间并不是很久,但一直是在同一个班级,在过去的那些时间里,你给我的印象并不是这样,而是有什么话就会直接说出来。是吗?”
“不不不,这件事真的不同于其他的事情。如果我说了出来,你也会觉得很荒谬,甚至是不敢相信我会有这样的念头。”
“我觉得你应该把过去的那种豪爽的性情拿出来,不管是有多荒谬的事,都可以说出来。”
“玉林,你就别老是在这个很荒谬的事情上纠结了。”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如果你不能把它说出来,你会在某一个特定的时间段里,产生某种怨恨,后悔自己当初自己没能把这件事跟我说,让我与你一起想办法解决。你信吗?”
陆建觉得韩玉林说的这句话倒也是有一定的道理,但要他一时把那个连他自己都觉得很荒谬的事情说出来,确实是有一些难于办到;而且,他又担心自己一旦真的说了出来,会遭到韩玉林的嘲笑。
“也许吧。”他沉默良久以后,才缓缓地说了这三个字。
“什么也许与不也许的,事实本来就是如此。”韩玉林站了片刻,又坐回到了床上,“你若是想要做某一件事,那你就应该拿出战士的那种勇气,千万别前怕狼后怕虎,在没开始着手去做之前就去考虑可能会遇上的麻烦,而是勇往直前,直至碰到麻烦为止,而且在那个时候,你也不能因为麻烦的出现而终止,只能想尽一切的办法把那个已经出现的麻烦解决掉。”
“这倒是有理,但是这件事却和其他的事当真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么?”
“这~~~~~~~哎~~~我真的不知道该这么告诉你了。”
“别搞得婆婆妈妈的,好吗?”
“这事真的狠荒谬,就连我现在也都不敢相信自己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念头产生。”
“陆建,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韩玉林对此已感到非常无赖了,“你我是不是最好的朋友么?”
“这还用得着说吗?”陆建说道,“如果我们都算不上最好的朋友的话,那这世上真不知道什么样的关系才能算得上是最好的朋友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应该把事情告诉于我,不论我是否能够帮得上忙,至少可以与你一起想想办法呀!”
“我现在突然不知道怎么说了。”陆建想了想,“如果可以的话,在以后的那些时间里,我可以在适合的时候告诉你。这应该是可以的吧?”
“你都如此说了,那就随便你咯。”韩玉林此刻的语气是那么的冰冷,以至于让旁边的陆建感到他已生气似的的了。他说话的语气之所以如此,那是因为他想利用这最后,最能激起某个人愿意说实话的办法——激将法了。
“你生气了?”陆建由于过于谨慎与小心,一时间竟然也陷进了这个陷阱里面,误认为韩玉林当真生气了。
“我有这么容易生气的吗?”韩玉林说话的语气依然是那么的冷。
”你既然那么想知道,那我索性就把它告诉你吧,但你得向我保证,不论在任何时候,绝不能跟第三个人说起与这有关的事。可以吗?”陆建犹豫了好长一段时间,终于决定把自己心里突然产生的那个念头告诉于韩玉林,让韩玉林知道了。
“这你就放心好了。”韩玉林的脸上顿时出现了喜悦的表情,“你想想过去,你跟我所说的任何事情,我有跟其他说过吗?”
“这倒是没有。”
“这不就结了吗?”
陆建笑了一下,终于鼓起十二分的勇气,把那个并不是突然间在他大脑中闪现,而是已经想到很久的念头告诉了韩玉林。韩玉林听完以后,险些笑出了声来,因为这听上去着实是一件很荒谬的事,并且也不属于郑教授本职范围内能够办到的事,但他却清楚陆建会产生那种念的原因,所以并没有笑出来。
韩玉林听完也陷入了沉思,因为这个时候,他也想到了远在另一座城市念书的刘颖。他想:如果自己能够与刘颖同在一所学校,就算是不能在同一个班级,那也已是一件十分幸运的事了。事实是,他与刘颖并不能在同一所学校接受这所谓的教育,而且刘颖也不可能因为他而转学到布鲁斯魔法学院,因为刘颖得在那所他自己并不清楚的学校里照顾她的弟弟。
“你是不是也觉得很荒谬么?”陆建看着韩玉林那张已经陷入沉思的脸。
“不,这一点也不有什么荒谬的地方。”韩玉林在听完的第一时间,本来还觉得这当真是非常荒谬的事,但经过联想到远在另一所学校的刘颖之后,那种感觉也就随之消散了,“陆建,你、这是爱情的力量。知道吗?这是爱情所产生的力量,并不是一个什么荒谬的想法。”
“你虽然能够理解,但让其他的人知道,肯定会觉得很荒谬,并且还会嘲笑我,说我是一个大傻瓜。”
“难道你很在乎别人的话吗?”
“这我倒是不怎么在乎。”
“那不就完了吗?你既然不在乎别人的话,那管别人怎么说,又与你有什么关系?再说了,那样嘲笑你的人,可能并没有体会到这伟大爱情的力量而已,在爱情的体会上纯属是一个白痴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