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她同我讲,若是为顾晏,她会去。”
顾愆不为所动,他猜想郑小秋是在故意推脱,死咬着这么个不那么利益性的由头,就是想以朋友之名,掩盖自己私欲。
祖母叹了口气,扶着自己的额头,“小秋本身拥有甚少,缺少关爱的人,阿晏是陪她最久的。在她还不会说话的时候,总是爱哭个不停。我本以为难哄,可她一见着我来就笑。我不知该怎么面对她,便渐渐远着她。后来她开始学着服侍我,喊着婢子们做姐姐。她不该这么做。是我,是我把她养成这个样子。我怎么对得起……”
顾愆奇道:“祖母,那人是谁?”
顾家祖母闻言,先是面露苦色,后又变作了寻常的那副神情,“既是故人,你又何必深究其姓甚名谁。顾愆,你果真是长大了。我都不敢嘱托你办事了。”
她怒气明显,用手仗打他的气力又极大,顾愆不由暗暗倒抽了一口冷气,半晌方勉强开口道:“祖母,我只是怕办不好事,惹得您生气。”
顾家祖母看着顾愆,“你怎会做得不好?进来时说的那番话,说的是何等的得体?圆滑世故,滴水不露,祖母很是欣慰。”
“顾愆不明白祖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