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本将攻倒院墙。”外面一声喊。紧接着不算太厚的院墙,便被骑兵们给撞倒。隋朝的士卒们,仿佛绝了缇的洪水一般,是可劲的往里灌。
“总瓢把子,弟兄们实在是挡不住了,你先撤吧,只要你在,便可与众兄弟报仇。”这个庄客刚说完,便被一刀砍翻在地。
“草你姥姥的,”尤俊达一声的怒吼,便似一只疯狮般,冲到那个隋朝士卒跟前,一刀便将其头砍落,紧跟着便冲杀进敌阵。此时战场之上,可说是凄惨无比。这场战争,从一开始便是注定了的,要以失败告终。
一个个庄客,或被一枪刺倒,或被一刀砍去半边身子。有那个中了箭,一时还没有死去的庄客。看到面前经过的是隋朝的士卒,是一把牢牢地,将其腿就给抱住。张嘴便是一口。咬的士卒们,没好声的叫唤。顺手一刀砍落,可那庄客是宁可挨了多刀,宁死也不松手。还是尽力的撕咬着。战场之上,不时地有这种场面生着。尤俊达眼看着,从墙的豁口之处。闯进一匹马来,马上一个,身着乌金盔甲的大将。双手横枪,冷冷的看着尤俊达。尤俊达一看正主来了,是手摆单刀,就要冲上来玩命。可来护儿身后一将,是张弓搭箭,只听得啪的一声,嗖,噗。一箭正中尤俊达的左腿,尤俊达身子趔趄一下,却又站住,又要往前来,啪啪,又是连着两只箭射过来。一支射在尤俊达的右腿,一支射在其右臂之上。尤俊达终于有些支持不住,便已单刀驻地,支持主身子,瞪着眼看着面前的来护儿。
“禀将军,庄中活着的庄客尽以被俘,请将军示下。”一个校尉走上前来,向来护儿禀报道。
“好将他们押上前来。对面的那个汉子,我敬你也是一条好汉子,就此丢下兵刃,还可饶你不死。”来护儿看着尤俊达说道。
尤俊达只是看着来沪儿,却并不说话。“来人,”来沪儿一摆手喊道。马上便押上来一批庄客。来沪儿一摆手,众士卒是手起刀落,将面前这些庄客砍翻在地。
“我在问你一句,是扔不扔兵刃。再砍。”来沪儿面无表情的,有一次话道。又一批庄客被砍倒在地。“不要杀我儿子,老身与你等禽兽拼了。”一个老太太颤颤巍巍的,举着一把钢刀,是直奔来沪儿。
来沪儿等老太太,来到近前。手中的铁枪是就势一举,正穿透老太太的前胸。而后嘴边狞笑着,将铁枪一甩,顿时老太太尸体,便被扔了出去。
“娘,我与尔等拼了。”尤俊达眼角都瞪裂了,不知从哪生出一股戾气,是奔着来沪儿便过来了。来沪儿,却是将铁枪一扫,就将尤俊达,给扫倒于地。
“绑了,仔细搜搜,看看皇杠,到底藏在何处?”来沪儿一顺手中铁枪,对着手下吩咐道。手下人急急得四处去翻找着。可当手下士卒们,将整个庄子,都翻了个遍。却是很失望的现,那些皇杠,早已是不翼而飞。并且将地都给翻了一遍,还是没有现皇杠下落。
“回禀将军,并无皇杠的下落。请将军明示,眼下又该如何?”一个校尉走到来沪儿的马前,对其先施了一礼,然后回禀道。
“哼,将那个庄主,与剩下的庄客们,给我一个个过堂。我就不信,审问不出来。”来沪儿坐在马上把嘴一撇,对着,站在马跟前的校尉吩咐道。校尉点头答应,便转身去审问尤俊达众人。问题是藏皇杠的地点,只有尤俊达,和少数几个人知道。其余庄客,便是打死他,也绝不知道。
一连打死了二十多个庄客,却无一人招认出来。来沪儿听着,那些人的凄惨呼叫声,却无动于衷。坐与马上,只是盯着那个,一直瞪着他得,此时也被压到余地,挨着棒子的尤俊达。尤俊达,是一声不吭,眼角瞪得,眼珠突出,血贯瞳仁。
来沪儿眼见,被俘的庄客基本上。也都被打死的所剩无几。有些索然无味,一圈马,说道“除了领头的,余者与本将,就地杀了。”说罢,冲着身边一个将官,使了一个眼色。便一马飞出那个豁口。那员大将也紧随其后,是纵马而出。
众士卒,开始打扫战场。先将死去的士卒们,找地方挖坑埋好。而后便出了庄子,紧跟着,放起一把火来。火一会,便将整个庄中的房子,都给吞噬了。映红了整个夜空。远远的,便可看见那片火光。
来沪儿,虽是没有,找到皇杠的下落。却抓住了与响马有关系的人,可也算是一件功劳。起码可以交上差事了。一路人马,浩浩荡荡的回归齐州。
待将尤俊达收押起来。将士卒们,也都打回营中。来沪儿却又与徐芳,去王颊家寻个乐子。唐壁一直在帅堂,等着来沪儿与徐芳回来,向其禀报一声。也好知道,事情究竟办的如何?人是否已被擒拿住?可一直等到,天交四更。是也无人,来对其回禀一声。把个唐壁给等的,是犹如百抓挠心一般。一时是坐立不安。心中郁闷不已。
“老爷因何还不睡?”一个老苍头,弯着腰走进来问道。唐壁甩脸看去,却是一直,跟着自己的老张头。这个人在自己家,可有了不少的年头了。就连唐壁的母亲,对其也是恭敬有加。
“还不是等着那个,飞扬跋扈的来沪儿么。天到这般时分,他却还不回来。可真是让我心悸不已。也不知道,是否会出什么事?”唐壁一头说着,一边就要去拿面前的茶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