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感情是等来将军呢,他早就回来了,并且押回一个响马来。兵士们此时,也都被遣回各营了。现在来将军与那个太保,此时已去了王郏家。怕是又要夜宿王家了。只可怜那个王颊,摊上这么个妻子,还拿其无法。”这个老苍头,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篇。
唐壁此时都快气晕了,心说,我这真是傻老婆等乜汉子。和着就刷我一人呀。有心要去寻那个来沪儿,说道说道,可也知道,就是见到他,也是无法说他什么?毕竟人家,又新立了战功。唐壁只得长叹一口气,是低头不语。
“老爷还不去睡一会么?这天可就要亮了。”老张头说着,便盯着唐壁。
“还睡什么?我早没睡意了。等一会,再审问一番响马。也好将皇杠的下落查出。哎。你说当大帅,当成我这样,可还有意思么?算了你且下去吧。年岁大了,多休息休息。我也少小憩一会。”唐璧说罢,便手拄着头,闭上眼睛,靠在桌案之上。打起了盹。老苍头一见,便悄悄退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大帅,大帅,来将军他们都到了。还请大帅醒来,升堂理事。”唐壁就听的耳边,有人在叫他。睁开眼看去,却是张中军,站在自己的面前。唐壁感到头,有些昏昏的。强挺着,朝堂下看去,就见来沪儿,与那个太保大人,正在看着一个人。那个人身上伤痕累累,却还强自挣扎着,要站立起来。却被来沪儿,一脚踢倒余于地。紧跟着又是几脚。那人却不出一声。只是狠狠地看着来沪儿。
“来将军,莫要再打他了,要是打坏了,就无从问起,其余的响马了。”唐壁有些厌恶的,看了来沪儿一眼,对其劝说道。
“哼,这个贼囚,倒是生得一副硬骨头。折磨他这麽久,却还是宁死不开口?我就不信了,撬不开你这张口。”来沪儿边说,便欲抽出腰中宝剑。
“来将军且住,且听本将一言可否?诸位可有什么奇谋良计?能将其,余下响马一起捉住。”唐壁说完来沪儿,便又转头来,询问与堂下,众文武官员。
“大帅,卑职倒有一计。莫如以此人为诱饵,将其余党引来,便可一网打尽。咱们齐州,有一座摘星楼。里面机关遍布。据说是以前北周所建。莫若将此人,关到那个楼中。放出消息,在布置好人马。只待人来,便可一鼓成擒。大帅认为如何?”此人说罢,便等着唐壁的决定。
“不错,此计甚妙。既然如此,你等便去准备吧。我也要去睡上一会了。毕竟一夜,我也不曾睡过。此时,倒有些渴睡起来。”唐壁说罢,是看也不看,堂下的来沪儿,与徐芳,径直的往内宅而去。二人好生无趣的,互相对视一眼,便也一起下堂而去。此时,自有人放出风去,言尤俊达已被擒拿住。并关在摘星楼之中。而出的告示上,且只是简单说明一下,尤俊达已被生擒活捉。再无别的。
此时双凤山上,也是愁云一片。众人一时,皆束手无策。这摘星楼,李云来是不知道,可在坐的这些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耳闻。那座楼,可说是五步一个消息,十步一个埋伏。若是不懂其中机关阵法,进去可说是有死无生。
“诸位兄弟,以你们所言,这摘星楼,当真是这么厉害不成?难道说,眼看着尤俊达兄弟,便就这么为我们,把命给送了么?本寨主是绝不会苟同的。明日我便要下山去,自己去救尤俊达兄弟。”李云来说罢,是气呼呼的站起身来,便要就此离开。
“主公切莫意气用事,此事,到还要仔细斟酌一番方行。莫要中了对方的奸计。将我等一网打尽。依属下看来,破摘星楼,就由侯君集去,主公与其余众兄弟,一半入城去接应,一半留于城外,以应付突之事。而入城之人,则要伺机而动。主公这样,方可有几分胜算。”徐茂公说罢,手捋胡须,等着李云来做出决策。
“那好,就依军师之计。程咬金,苏定方,尉迟恭,蓝天毕,夏逢春,随本寨主进城,其余人,各带本部兵马,于城外寻隐秘之处埋伏,只待城中有变。便可杀出接应。好了就这么办了。诸位都去休息吧。待明日一早便启程。”李云来说罢,是转身便出了聚义分赃厅。直奔内宅。
李云来这一夜,哪个房中,都没有去。只是让羽莫,拿了一床被子,在书房之中忍了一宿。而众女也知李云来,要再度出征。也都一夜没有睡好。却都没有来寻李云来。
天交五鼓。李云来便起了身。周身上下收拾利索。并带好了,最近山寨所明的,最先进的弩箭。可以装五十支弩箭的木匣。还可任意更换,其中的弩箭和木匣。最大的好处,是可以散射,也可单射将那柄鸣鸿刀也挎好。又带了不少的霹雳神雷。和一些小物件。便转身出了书房。李云来一出屋门,便看到,两边的厢房门都开着,裴翠云,红拂女,白素花,黑素梅。都站在门口,无声的望着自己。
李云来冲着几女,笑了一笑说道“不用担心,我会尽快的赶回来。等我回来之时,给你们做一个新奇玩意。也好打这无聊的日子。呵呵。我走了。”李云来说罢,出了院门,飞身上了坐骑。从蓝天毕手中,接过马缰绳。向众人一点头,便催马就往寨门奔去。程咬金尉迟恭,几人也急忙打马扬鞭,紧紧跟随其后。
一行人出了寨子,便一直奔齐州而去。侯君集,则是昨天半夜,便率黑衫队员,离开了寨子,够奔齐州。山上群雄等李云来走后,便也开始点齐兵马,前往齐州。
单说李云来,足足的跑了一天。临近戌时,方才到了齐州城。可齐州城,很是奇怪。天都这般时候,还没有关门落锁,足可见其中有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