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倒是母亲误会了,人尽皆知,粟粟她从来不是一个温顺的人。”
容惜当然能看出来沈眠川的眼神和那些细微的不愿意被人看清的小表情背后,呈现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
他已经中了言粟的毒了。
“你真的打算娶她?”容惜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问。
这时,佣人端了茶水过来,放在沈眠川面前,低声道了句:“少爷,喝茶。”
沈眠川颔首示意道谢,然后笑了笑看向沈文楠和容惜,道:“早已决定的事,只是暂时没有正式告知父亲母亲一声。”
告知?
他说的是告知?
作为父母,他们儿子的婚事,他们只配被告知一声罢了?
沈文楠摘下老花镜,怒火已经浮在了脸上,一双鹰隼一样的眼睛盯着沈眠川,大声质问道:“她要报仇你也帮她?!”
沈眠川没有立马回答,而是顿了顿,轻笑一声后,道:“结了婚,丈夫帮自己的妻子,这也无可厚非。”
“你……你……”沈文楠气得不行,随手举起一旁桌案上的花瓶,随时可能从手中把花瓶朝着沈眠川砸过来。
沈眠川倒是不慌不忙,淡然站起身,一边扣西装纽扣,一边平静道:“父亲若是听见不愿意听的话就要动手,便不该叫我过来,买个沙袋,性价比更高。”
沈文楠气得差点站不稳,容惜连忙起身去扶,“文楠,你怎么样?别动气,你现在气不得的,眠川他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