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楠缓过气来,大吼道:“你给我滚出沈家!”
沈眠川已经走到了门口,听见这句话,回头笑道:“既然这样,不如连沈氏集团的额名字也一并改了如何?”
“好啊,很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有了这个打算了!”沈文楠紧紧握着那个花瓶,手臂上青筋冒起。
沈眠川依旧不急不缓,正色道:“沈氏如今在我手上经营得比在父亲手中的时候,好了不止万倍。丢开沈氏这个蒙过尘的名号,岂不是更好?”
沈文楠怒火攻心,扬起手把手上的花瓶扔出去,砸在了沈眠川的脚边。
“砰!”地一声,上好的珍贵瓷器,说碎就碎了。
碎片在沈眠川脚下绽裂开来,四处飞溅。
“啊……眠川!”容惜吓得惊呼出声,想要过去看看自己儿子,但是满地的瓷器碎片,她无从下脚,只能愣在原地干着急。
“母亲留步,我没事,走了。”说完,沈眠川转身开门离开了沈家。
沈家的佣人连忙拎着笤帚过来清理花瓶碎片,“老爷,夫人,你们当心。”
“文楠,那是你儿子,你怎么能用花瓶砸他?!”容惜又气又难过,坐在沈文楠身体,一边替他顺着气,一边轻声责备。
“我儿子?他有没有把我们当父母?!”沈文楠越说越气,呼吸急促,脸色憋得通红。
“唉……”容惜叹了口气,远远绕开那一地碎片,往楼上走去。
留下沈文楠一个人坐在客厅,怒气久久不能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