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附和道:“殿下英明。”
“英不英明,你们待会儿便知道。白将军一事,阐述者皆有赏。无罪者记功,有罪者可功过再论。倘若瞒而不报,其必诛之。”凌王缓缓走了下来,在几人面前来回踱着步。
“我知,”一名小领事急忙跳了出来,“白将军是在荔城遭遇伏杀,轻北一边城。当日,我等随军,本已商议与白将军里应外合,可临了却迟迟不得进城之令。直至最后,等来的是白将军通敌叛国的消息,令人扼腕。”
“不错,”另一名少将也跟着附和,“当时我等蛰伏已久,最后等来的是刘唤的撤令。在这里除了白将军,只有他官职最大,军令一出自然无人敢违。而且白将军迟迟不曾传来消息,我等亦不敢贸然行动。此后刘唤便呈出了证据,那往来书信皆有白将军的私印,令人……”
“不得不服。”白落衡盯着他,替他说了那句左右为难的话。
“是。”那少将瞟了白落衡一眼,低声附和着。
“合谋者为谁?除了方才拖下去的两个。”白落衡问起道。
“这……我等亦不知晓啊。况且此事牵扯甚广,公子你未必经得起那势力的洪流。”少将看着白落衡道。
白落衡冷哼一声,沉声道:“没人比我更经得起了。”
“弑父之仇不报才是枉为人子。”凌王冷不丁地说起。
“来人可是,今成校尉?!”那少将似乎很是惊异。
“不是,”白落衡立马回着着,“令你失望了。”
那少将却并没有露出失望的神色,反而多看了一眼白落衡。
“一人不说出一句,都别想出这营帐。”凌王扭了扭手腕,看着眼前的一片,下出死令。
得了意思,众人皆开始扶额回忆。只是左右不过那几句,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在其中几人身上演绎地淋漓尽致。
白落衡不要听有的人相互攀咬,干脆别过了头。
一番揭底后,凌王摆了摆手令其全部退下。终于是得了半刻安宁。
“与你若想相差无几。”凌王看了白落衡一眼,自顾自评论道。
“差远了,”白落衡攥着拳,根本是怒气不消反盛,“不杀了刘唤,这趟就算白来。殿下,告辞。”
白落衡立马钻出了营帐,丝毫不管后头人究竟说了什么。
二月自然也是立马跟上了自家公子,匆匆拜别后出了营帐。
“跟上他们,必要时把把风。”凌王看着广陵道。
“二公子,二公子……”广陵追在后头,率先追上了二月。他戳了戳二月的手肘道:“你家公子怎么这样?话都没问清楚就走?你们这样,怎么找?!”